修养了一天,已经好很多,躺着不动也就是微微的痛。可此时拿手一碰,只是穴口,就让夏安疼出一身汗来。
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喜欢做这个,太疼了吧。尤其那些姑娘家,柔柔弱弱的,如何能忍受的了?
夏安心里为女人打抱不平,又想着老天爷为什么不让男人的那家伙小一些。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自己给自己上完了药。
拿过布巾擦干净手,夏安已经累的筋疲力尽。知道王爷不会再来了,夏安闭眼,强迫自己睡觉,明早醒来,就不会痛了。
在第二天早早睡醒,真的感觉好很多。夏安打开门,何诚刚好端着脸盆进院子。“早啊,何诚。”
“夏安,你今天起得挺早啊。”何诚进屋,先蹲下身子给夏安烧炭盆。
他都睡了一天一夜,能起得不早么。“昨天院里没什么大事吧?对了,宫里赐下的赏赐礼单入库了么?”
“明轩院得先一一对照着实物造册入库,今天估计才能还回来吧。”火烧起来,何诚先烤烤手,天儿是越来越冷了。“夏安,你在裁衣房定的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送来,要不趁着无事,咱们出府到外面裁衣铺子定做几件吧?”
夏安摇头:“在府里做不是不需花钱么?”出去做衣服,那他刚攒下的月银不就要光了。
“可是府里各季也就两身,你现在是体面人,夏天还好,到冬天,两身根本就不够换着穿。样式也少,总穿一样的,可不教人看轻了去?”
“没什么的,就是遮体的俗物罢了。”
何诚打趣道:“呦呦,这个时候说的像圣人。在裁衣房的时候我看你恨不得给人做衣服的婆婆把图画出来,让她们照着做。”
“啊,对了。”夏安洗脸的时候。何诚突然记起来什么,凑过来说道:“府里抓了个人,关在地牢,口口声声说要来咱们院子。牢头半夜将管事请了过去,管事在里头待了好久,到拂晓才出来的。”
“这有什么稀奇的?”话虽这么说,但夏安眉头一挑,直觉不好。
何诚言道:“可是管事出来之后,总往你这三院瞧。一天时间都魂不守舍的,吃茶的时候还把手烫了。我这几日因为跟着管事学理册,一个时辰就能看见管事好几次冲着你这边叹气。”
“是么?”夏安心中忐忑。简单的漱口,问道:“管事来了么?”
“还没呢。”何诚起身:“我去给你端饭过来。”
“别,我去大厨房吃吧。这一路端过来,还不给凉了。”夏安束好头发,整理衣冠。
何诚环顾四周,说道:“那我帮你打扫一下房间吧。”就一天没进来,乱成这样。
“不用。”夏安干笑:“我在收拾冬天的衣物,等弄好了,你帮我拿去洗洗就行。咱们快走吧。”被褥上面全是血,怎么拿出去洗啊。夏安笑的脸抽,这么冷的天他要自己洗被子,还无法晾晒,被何诚看见他怎么解释啊。
两人用过饭,夏安直接去了若儒院给何管事请早安。何管事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好,院里也不忙,他便不再每日辰时到阿堵院去。
“管事,您吃过早饭了么?”夏安搬了个鼓腿缠花凳,坐在床边看着白齐伺候何管事吃药。
何管事一口气吃完药,摆手让白齐退下,对夏安说道:“吃过了,药得吃晚饭才能下肚。夏安,我昨天去见了个老朋友,却没想到,你和我这老朋友还有这么深的关系。”
夏安的心突地一跳,掩饰出慌乱,问道:“谁啊?”
“方家大少爷方夏同。”
“管事,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