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林沂舟叹了口气，将先前拨好的虾放在方暮深面前的盘子里：“方暮深你知道自己撒谎的时候眼神会特别飘么？”

或许也是因为自己说谎被抓包，方暮深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林沂舟此刻，对自己不同以往的亲昵，只是梗着脖子辩解：“我不是，我没有，林沂舟你别瞎说。”

“嗯嗯，我瞎说的。”林沂舟极其纵容道，说完他便悄然将话题换了，“要不要现在给老大发个视频通话？”

“啧啧啧，林沂舟你可真不是个人。”疯子一边说着，一边从一旁的公文包里将自己的平板摸了出来，很不客气道，“用我的吧，我特地带来的。”

看着几乎快有十英寸的平板，齐之瀚不由摇了摇头：“老大遇上你们俩，怕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吧。”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含糊，很快就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架好平板。放平板的位置也很讲究，务必要让老大能看清楚餐桌上都有什么菜，至于其他的那些都不重要。

看着平板上正在拨通的字样，别说是封星皓了，就连方暮深都忍不住开始心疼，或许现在还在加班的老大了。

不过可能也是老大真的忙忘了，在六七秒之后这通视频电话竟然还真的被接起来了！

平板里映出老大那张略显憔悴的脸，而老大则下意识说了句“草”。

齐之瀚微微皱眉，略带不满道：“老大这么久不见，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粗鄙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老大皮笑肉不笑道：“是啊，但是你们还是一样狗啊！”

“别瞎说，主意是林妈妈出的。”疯子不满。

见自己的名字突然被提起，林沂舟挑眉：“但是位置是齐之瀚找的。”

齐之瀚也没想到这出祸水引东，夹菜的手一顿骂骂咧咧地说：“但是这个平板还是疯子带来的好吧！”

“嗯嗯，所以你们都不是人。”方暮深淡淡总结。

在他说完那句话之后，现场诡异地沉默了两秒，随后老大才开口：“刚刚那个……是谁？”

“方暮深。还有封星皓也在，反正你也都认识。”林沂舟神色淡淡，似乎并不觉得方暮深和封星皓的出现有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