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随着四个字拂散,他的歪头,在容丹桐喉结处允过,吻如雨点般打在脖领处,衣裳层层剥开。
窗外星辰明亮,凉风自半开的窗户透入,将灯火压低,又带来一点清凉。
纱帐垂下,将灯火隔离。容丹桐下意识一脚踹上来,被傅东风握住了脚踝,傅东风垂首,覆盖在他炙热之处。
容丹桐先是一僵,随后全身瘫软,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隐约含着几分啜泣。
……
第二日,晨光透入,灵鸟在枝头蹦蹦跳跳,歌声清脆而甜美。
容丹桐抬手遮住了光线,缓缓睁开眸子,眼中略带迷茫,半响之后,记忆回笼,容丹桐猛的从床榻上弹起。
床榻上只有他一人,并无别人。容丹桐再低头一瞧,身上则穿着单薄里衣,脖领有些不适,他抬手揉了揉后,便掀开了纱帐,看到了桌面前的红衣人。
那人背对着他,端正而坐,身姿修长挺拔。
容丹桐先是愣了愣,随后才仔细瞧去,那人长发梳理的整整齐齐,柔软服帖的落在衣袍上,而那人身上的红衫,正是容丹桐常穿的样式,因着两人身材相仿,这件衣袍他穿的极为合适。
听到声响,那人手腕停顿,便搁下毛笔,回头看来。
眸子落在容丹桐身上的那刻,泛出盈盈笑意。
他道:“醒了。”
……这是容丹桐第一次见他红衣,还穿的是昨日自己身上脱下来的衣服。然而灼灼红衣穿在他身上,却多出几分清贵和肆意。
“你在干什么?”容丹桐用手撑着床榻问道。
傅东风苦笑:“抄清心咒。”
容丹桐乐了,嘲笑:“让你昨晚……”
“嗯?”
容丹桐猛地想起昨夜垂首,覆盖在自己身下的人,想起自己那通胡言乱语,本就是红润的好脸色,瞬间涨的通红。
“滚出去!”
关于滚不滚这个问题,昨夜已经讨论过了,傅东风没滚,但是今日他脾性好,走到近前,在容丹桐脸颊上碰了碰才推门离开。
屋外,天色晴好。
傅东风踏下台阶时,远远守候在这里的绿竹漪漪都愣了愣。
“你怎么……”漪漪比较活泼,抬手指着傅东风便要问他,怎么穿着少主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