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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秦立峰在饭桌上讲了讲下午在赵家发生的事,“这猪就是从赵家带回来的,可黏糊安安了,我看也挺机灵的,就养着吧。”

秦家人对多养一只猪接受良好,对于秦安安想把猪带回自己屋里住,也没有反对。

秦曼还拿了毯子和抱枕过来,在秦安安的卧室外间,帮小猪铺了个柔软的猪窝。

“要不要新起一个名字啊?”秦曼问妹妹。

秦安安思索片刻,视线落在打从刚才小猪一进来,就窜上猫爬架的六月身上。

“要不顺着六月、九月它们的名字起,现在是腊月,就叫腊月怎么样?”

小猪扬着脑袋晃了晃,似乎很喜欢这个新名字。

秦安安和秦曼喊了几声。

秦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口,听见就说,“腊月,我看还是叫腊肉比较合适嘛!”

说完就被愤怒的腊月拱出了房间。

夜深,月明,满室寂静。

自从开始修炼,秦安安已经没有了睡觉的习惯。

打开锦囊,她从里面取出断成两条的法绳。

这是件真正的法器,虽然只是最入门的那一种,可也需要真火炼制,普通人绝打造不出来。

奇怪的是,这法器上没有半分灵气,反倒覆上了不少煞气。

下午那个赵大师根本就不是修炼之人,从第一个照面她就已经看出来,他身上那乍一看像是引起入体的修为,完全是绑定了法绳以后,被煞气冲入体内营造出的假象。

他要是再这么无节制的调动法绳中的煞气,最多不到一年,就会因五脏六腑被煞气冲入而死。

估计赵大师肯那么干脆的认罪,除了被她神识传音,装作前辈高人恐吓了一番外,也有着自己身体的原因。

他应该也知道,再继续戴着法绳,恐怕就要离死不远了。可是只凭他自己,怕是到死也摘不下来。

她帮赵大师剥离这根法绳,赵大师主动认罪,这笔买卖就算两清了。

法绳是个能用得上的法器,只是上面的煞气想要彻底除去,恐怕有些麻烦。

秦安安先将它收回锦囊,翻了翻,从里面取出那唯一一只瓷瓶。

瓶里是几颗修真界里最常见的培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