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的治疗其实并没有太大起色,他到现在也没回忆起多少,反而晚上会不时头疼,是短暂的后遗症。
对此季泽也觉得棘手,但也安慰楚茗是正常现象,毕竟d型药本就是非常特殊的药物,要彻底治疗并没有那么简单。
一条马路堵了一个多小时,等楚茗终于到家后,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从楼下望上去,他的家亮起灯火。叶清一个人在家,应该已经等他很久了。
——然而,当他打开大门来到客厅时,看见的却是另一个熟悉又意外的的身影。
楚茗:“……小清呢?”
客厅沙发上,衣着得体且精心打扮过的男人起身,道:“送他去你助理那里了。”
楚茗皱眉:“为什么?”
“他主动去的。”
楚茗走过去,瞥见客厅摆着的一大捧灼眼灿烂的玫瑰花,道:“你和他说什么了?”
白轶顿了顿,捧起了那束玫瑰花。
“今天,”
他道,“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楚茗:“……”
居然还有这一茬。
他道:“是离婚吗?”
白轶:“是结婚。”
“那随便吧。”
楚茗接过那束花,“我收了,当离婚的礼物,白总可以走了吗?”
白轶拉住他的手,神色温和:“我给你做了晚餐。”
餐桌上摆着几盘精致的菜,粗略一扫,都是楚茗喜欢的。
楚茗看看那桌明显是花了好一段时间才做出来的菜,又看看白轶,道:“你下次做什么,应该提前和我说一声。”
“我不是想强加给你,”
白轶专注地看着他:“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