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紧盯着金晨羽，捕捉对方脸上的第一反应。

金晨羽挑起眉看了他一眼，拿起管家端上来的果盘里头的苹果片放到嘴巴里，“你说话什么时候成了这样啊，一会儿说没变，一会儿又说变了，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表达是变了还是没有变。”

“不过确实秋水镇没有变，但来镇上的人倒是多了。”

金晨羽若有所思，“我明明没有看到过他们，但他们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会立刻想到他们的名字跟身份，这倒是很不合理，像是睡梦中有人把他们的信息都塞到我脑子里去似的。”

储苏御拿苹果的手一顿，双眼睁大地看着金晨羽，他的心因为对方的话在不住地快速跳动。

“你说的真的假的？”

“假的真的有什么关系吗？”金晨羽耸耸肩，看起来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些，她刚才说的话都是一时想起来的，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她没有别的意思，但不包括储苏御也没有。

储苏御突然想起金晨羽跟这里的自己高中的时候是出去上学的，那到底是去哪里呢。

“没事，我只是突然想到了我哥，我哥以前也有跟我说过相似的话。”

金晨羽搂着言言不放手，还主动拿起叉子叉了一片苹果喂小朋友，“什么时候？”

“高中的时候。他说总觉得学校里的人他好像以前见过，但我们一直都生活在小镇上，怎么可能去认识外面的人。”

金晨羽的手一顿，她突然想起了在高中时她见过的那个男人。

男人跟他身后的那些戴着口罩穿着白大褂的人，只出现过两回，但却牢牢地记在她的脑子里。

储苏御时刻关注她的动静，他刚刚把自己想说的话通过他名义上哥哥的嘴巴说出来，这可比用他自己的名义说出来更有效果。

反正他这个副本里设定的哥哥已经死了，是不是他自己说的话也无从追究。

他还继续说，反正他要看看这个系统要在他漏底到什么程度的时候才会出现。

“其实我跟我哥也有同样的感觉，我看老师讲的那些知识很简单，我一看就会。”

“好像它们本来就在我的脑子里，只是通过老师的话把它们都牵扯了出来。”

“你可以明白我的意思吗？”储苏御的声音好像变远了。

金晨羽抱着小朋友的手都慢慢松了力气。

她怎么会不明白储苏御的意思呢。

储苏御一看顿时来了精神，神神秘秘地继续胡诌，“其实，我本还要好久才回来，但是我不小心穿过了一面墙，玻璃墙，我就回到了这里。”

“我回来的事情我奶奶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要跟谁说，我这心一直都放不下来……”

金晨羽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一面玻璃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