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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周然直接吹了一个流氓口哨:“这有什么好想的,还是你担心他会怪你?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你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这么爱你,怎么可能会怪你。而且这段时间他是怎么过来的,我觉得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难道还想让他继续担心下去么?”

“不是我说你,也就文书了,若换做是我遭遇之前那些的话,分分钟要跟你离婚。当初追求人家的时候,你可是说要一辈子对人家好的。实在不行,就当早死早超生吧,就算最后他真的生你的气,也不会跟你离婚的。”

说到这个,江淮闵又想起了昨晚被他撕碎的那两本结婚证:“离不了,结婚证都被我撕碎了。”

周然听后直接对着江淮闵竖起了大拇指:“还是你会玩。”

江淮闵无奈道:“形势所迫。”说实话,连江淮闵自己都弄不清昨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想到他和丁文书领证的那天,回到家后丁文书拿着它们的结婚证,对着上面的证件照亲了又亲,可想而知当时的丁文书是有多高兴。

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江淮闵很清楚,对他和丁文书而言,婚姻是他俩的蜜罐子,是他们爱情长跑的见证。

所以不奇怪昨晚上丁文书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虽然结婚证是可以补办的,可是补办的话,意义就不一样了。

至少对江淮闵而言是这样的。

“真的,你别不信我,古人不都说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么,虽然这句话在这里不适用,但我觉得也能套上来用用。一会儿等文书回来的之后,我就先回办公室了,你跟他好好聊聊,有什么误会趁着现在一并解决了,反正这都是早晚的事,要是拖得太长时间了,反而对你不利。总之你自己看着办吧,这种事情我只能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为你提点一二,但具体要怎么做,还是得看你自己。”

江淮闵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

正如同周然说的那样,事情拖久了反而不好,毕竟总有说漏嘴的时候,与其埋下祸根,倒不如直接跟丁文书坦白呢。

时间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丁文书总算来了。

江淮闵给坐在旁边看好戏的周然使了一个眼色。

后者笑了笑,然后对丁文书说:“既然淮闵已经醒了,那我就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