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崽就云西一个巴掌长一点,最小的奶瓶也已经是等身大小。好在崽的尾巴有身体那么长, 自然卷的毛发格外蓬松, 看上去支撑力不错。
崽仰躺在沙发上,奶瓶搁在肚皮上, 四肢抱着奶瓶, 时不时用长尾巴扶一下瓶子底。
嗯, 很能自食其力。
云西蹲在沙发边上, 仔细观察后确定了。
“是个闺女。”
然后他就开始发愁。
“她不会人形也这么黑吧?”
阿德沃尔:“……”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 均匀健康的浅棕色, 不算丑, 但好像女孩子都喜欢白一点吧?
阿德沃尔安慰云西和自己:“幼崽期的毛发跟皮肤没有直接联系。她应该会像你。”
云西笑了一下, 说:“像你也没事。就叫她煤煤吧。”
阿德沃尔警觉:“……哪个字?”
云西面不改色:“蓝莓的莓, 听上去就很可爱。不然叫球球也行。”
阿德沃尔:“……”
哦, 是煤球的煤。
“莓莓。”
云西伸手去勾莓莓的长尾巴,“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莓莓闻声, 抱着奶瓶没撒嘴, 倒是眼睛朝云西那边瞟了一眼,然后尾巴扫了下云西的手腕。
“嗯。”
她居然还能分出嗓子回应一声。
云西开心地看向阿德沃尔:“你看, 她也喜欢这个名字。”
阿德沃尔:“……”
那是她不知道煤球的意思。
云西扒拉着莓莓伸过来的尾巴,勾一下, 毛茸茸的尾巴被捋直了,然后松开指头,尾巴就弹簧一样卷了回去。
再勾,再弹。
云西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