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昏暗,大床吱嘎作响,撞得墙壁哐哐大吵。坤爷一手撑着床头,一手卡住陈燕西脖子,有几分窒息的快感。
实在太舒爽,陈燕西脑子里一片空白。夜色深而旖旎,如昙花一现,高|潮来得极致又彻底。
金何坤只说:要瞒着我可以,其实我没什么意见。
但你最好能瞒一辈子,别叫我知道就行。
陈燕西刚想问那坦白从宽行不行,瞒一辈子咋可能啊。他也没打算就此不提。金何坤却不给他机会,虎口卡进陈先生嘴里。
感受那两排整齐的牙齿咬在薄薄一层皮肉上,随着颠簸摇摆,时而发紧,时而松口。
两张嘴都湿得受不了。
金何坤总觉得陈燕西是妖精,在床上没什么羞郝可讲,浪得发了大水,完全收不住。而一旦下床,又特别男人。大有提了裤子不认账,老子纯1不做0的气魄。
或许真是什么公狐狸变的,但狐狸精太媚俗,不适合陈燕西。金何坤在紧要关头释放时,认真想了想,他看着下方昏昏沉沉的陈先生,觉着说妖精也不合适了。
这人是神仙,上天专门派下凡来克他的。
从此红尘江湖具不思,辗转床第间。
陈燕西被手机铃吵醒时,因昨夜喝太多,已断片。他后脑勺生疼,房间窗帘拉得严实,压根不知今昔何年。
“喂?妈......”
电话那头传来程珠怡的声音,“喝多了吧。”
陈燕西有气无力:“......嗯......”
“断片了吧。”
“......嗯......”
程珠怡:“不是一个人吧。”
金何坤被他吵到,伸手要帮陈燕西挂电话。“陈......”
“我操!”陈燕西瞬间清醒,瞌睡跑得比狗快。他赶紧捂住金何坤嘴巴,“妈妈,您说什么呢。我当然一个人啊,青城!青城您知道吧。”
“我昨天过来散心,没在c市。”
语毕,他嘿嘿一笑。鸡贼得傻兮兮。
金何坤当然知道什么意思,收住声,顺道有意伸舌在陈燕西掌心舔一口。
痒痒的,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