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又哭了吗?”
被问的人半晌说不出话来,他要是有力气说话,还不如先把这个丧心病狂的预言家直接先咬死!
祁以南简直是前所未有的气若游丝。
“……你也不看看几点了,阳光都这么刺眼了,我的眼睛还没好你搞什么?”
“不用解释,我知道了,你这是……”最后的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省略的最后几个字没有了声音。
“你……你他妈说谁??”最后几个字咬牙切齿的消了音。
“嘶——宝贝儿你别咬我啊……原来你还记得怎么读唇语?唔,那我还是继续把你眼睛给蒙上吧~”
“滚!”
“宝贝儿你这是在害羞嘛?”
“呵呵,楼羽笙你最好下一个晚上提前把皮绷紧了,洗干净给我等着。”
“哎?我这个预言家要是早死了怎么办?”
“放心,那我一定不会让你白死的,一定物、尽、其、用。不管线下还是线上,搞一场让你终身难忘的水晶棺之旅。”
楼羽笙:“……”
*
“大人,您今天的午饭菜单……”
阿莎一推开寝殿的门,看清里面的“惨状”,手里的银制托盘就“咣当!”一声掉在地上。稍微拔高了一些的少女身材愈发曼妙了,但是她那副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模样显然不是一个淑女该有的表情。
已经偃旗息鼓的楼羽笙一把捂住额头,完了……
“劳尔大人!你怎么可以又把床幔扯碎了!天啊,伊万,你又对大人做了什么?”果不其然,阿莎的尖叫就像是街角驿站受虐待的小母马一样,毫无预兆地就投了个平地惊雷。
祁以南一脸懵逼,指着自己:“我??”
阿莎几乎是在用美少女的全部五官生动地演绎着何为“气成河豚”,她指着楼羽笙布满胸膛的红色印痕,手指哆哆嗦嗦地抖啊抖,一脸老母亲的恨铁不成钢:“不是你还能是谁!大人好心给你解了奴籍,你还不明白他的心意吗?大人执意要和你整日待在一起,连教皇都没有办法,但是你就是这样糟蹋大人的吗?”
祁以南一脸茫然地捂着自己发酸的腰,觉得这个误会好像有点大。
“我早就听说东方的异教徒性本邪恶,又是堕落的魔鬼,但是大人一片真心对你,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本想着你会珍惜他的感情,哪想到我们还是养了只不怀好意的凶兽!”阿莎说着说着还抹起了眼泪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