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以南挑眉：“什么叫不比你差？你这四年里赚过一分钱吗？还是你以为自己在教廷的奉养金能有我赚得多？”

楼羽笙转了转手里的鹅毛笔, 一脸期待：“怎么，你要把赚来的钱拿来养我吗？那我倒不是不可以考虑提前退休~哎不对，大主教好像是终身制的……”

两个人竟然就这么旁若无人地你来我往起来，最后还是艾莉红着一张脸，以电灯泡的自觉猛地咳嗽了几声，才结束了两人越发幼稚的跑题内容。

“不过正因为大主教是你，才会有这么出色的敏锐度。假使换成任何另一个人，我都不认为他能解开这个游戏的谜团。”布里格斯的声音顿了顿，“当然，前提是你对艾莉也很友好。”

这番肯定的评价似乎让楼羽笙十分受用，他眉眼弯弯地看向艾莉手里的巫毒娃娃，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诱惑：“那么，你有没有想过让我们和艾莉的这份友谊持续地更久一些？”

“有多久？”

“一辈子。”

他这句话话音刚落，祁以南和艾莉便一起震惊地看向他。

布里格斯的声音也有些不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楼羽笙肯定地点头：“我很清楚。”

艾莉捂着嘴不敢置信地叫了出来：“你是说……你选择、选择留在奥灵格，留在游戏世界里？”她忙不迭地继续语无伦次地说，“这里就算再怎么真实，也不是千年前真正的奥灵格，而应该算是一个完美复刻出来的奥灵格，你知道的吧？”

楼羽笙朝她笑了笑：“嗯，我都知道。”

说着他转而看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默默注视着自己的男人，深吸了一口气，随着不受控制加快的心跳，紧张地开口：“我想和你一起，在这里一直生活下去，不仅是劳尔和伊万，也是楼羽笙和祁以南。你……愿意吗？”

空气似乎都被凝固住了。

祁以南莹绿色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金发主教那双比海洋还要幽深迷人的眸子里闪动着认真的光芒，从他毫无保留的眼中，就能直通他的内心。

那是楼羽笙心中无人涉足的地带。

“你这是在公开求爱吗……”他靠近楼羽笙的耳畔，最后的称呼轻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楼sir？”

楼羽笙抿着嘴唇笑了起来：“当然了。那么你的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