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页(1 / 2)

确切来说,何以忘只记得是萧未寒的生日,顺便也记住了萧未秋的生日。

但是,因为两兄弟正好卡在零点前后出生,萧未秋就习惯在哥哥后一天再过生日。

临近元旦,萧未秋回家次数更少了。

有时候,萧未秋会在两点多的时候回来。

如果何以忘发情了,就会在门口堵着他。

“小寒……”

何以忘坐立不安,有些神志不清。

工作回来有点疲惫,再加上最近股价有点回落,还有各大集团的竞争日益激烈,萧未秋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

再温柔的alha也有不耐烦的时候,一回来就看见自己的oga喊着别人的名字,难免会有脾气。

“我的名字就这么不值得你叫吗?”萧未秋吊梢眉一皱起,用愤怒来形容再适合不过。

萧未秋有点生气:“哪怕你谁的名字都不叫也好!”

那天晚上暴雨呼啸,狂风压折了不堪折枝柔软的茉莉花。

第二天醒来,何以忘就要散架了。

恰好年底,公司里忙的不可开交,萧未秋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就是在公司陪着员工通宵赶项目,应酬多得能用“排山倒海”来形容。

哪怕萧未秋每晚对何以忘说的都是实话,何以忘都默认他与往常一样,在外面与他的oga们夜夜笙歌,乐不思蜀。

但何以忘不会像失宠的oga一样打电话哭闹或者发脾气。

每晚挂了萧未秋说不回家的电话之后,何以忘内心毫无波澜地把钢琴键上的灰尘擦掉,合上三角琴的顶盖,把准备好的热水倒掉,乖乖上床睡觉。

可是,十二月十九日这晚不一样,何以忘早早起床,在厨房忙了一早上做好树莓味的奶油忌廉蛋糕,用漂亮的纸盒打包好,开车去萧未秋的公司。

天空飘起雪花,洋洋洒洒,挂在车窗前,何以忘怔怔地盯雪花着出了神,绿灯亮起,后面的车鸣笛催促,他才迟钝地踩下油门。

过了一年多,“何以忘打兴奋剂”这件事情,早已经慢慢被无数的新闻冲到人们记忆深处,所以他最近出门的频率高了不少。

萧未秋忙前忙后, 都忘了这是二十七岁的最后一天。

开了个会之后,萧未秋疲惫地在办公室里休息,林陌深进来,告诉他有一个男人说要见他。

“谁?”萧未秋低头看着文件没有抬头,“预约了吗?”

“他让我把这个给您。”林陌深把一个信封放在桌在上。

萧未秋瞥了一眼,点了点头。

林陌深出去之后,他拆开信封,里面是几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