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砚勾起唇角,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脚步不停地往内室走去,“那我要提前结束一月之期。”
明娆:“……”
“不行”那两个在嘴边转了又转,直到罗衫落地,铃铛声渐起,最终也没能说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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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期的第十六日的傍晚,向来说话算数的安北侯生平第一回 打了脸。
不,他连脸都不要了。
明娆也没想过饿极了的男人能这么没有下限。
“娆娆在说什么,只今日这一次吗?不可以,我会不开心的。”
“我从未说过会说话算话,娆娆是不是记错了?”
“什么一月之期?我不知道,也是你记错了吧。”
明娆有口难言,最终放弃抵抗。
手腕被牢牢钳制,只能用纤细的指尖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脖颈,最后再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堵住那些即将溢出口的破碎的呜咽声。
……
明娆用半个月的安宁,换来了三日没能从床榻上走下来。
她蔫蔫地靠在床头,顶着男人那双幽深的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突然些庆幸。
幸好及时结束了那个荒唐的约定,以后……
再也不要有以后了!
能下床的第二日,岑家正好来人请明娆去府上坐坐。虞砚不乐意明娆去赴约,因为他讨厌白氏比秦氏更甚。
明娆以前的那桩婚事虞砚能记一辈子,不,他能记到下辈子,下下辈子!
他并不好意思直言自己到底在计较什么,也就没办法阻止明娆去岑府。
“真没事?没事我可进去了?”明娆故意逗他,“我走啦?走啦?”
“走吧!”虞砚眼睛一闭,咬牙,“你去吧,我回军营去了。”
说罢一眼都不愿看岑府大门,转身就往外走。
他走到街角就停下脚步,拐到墙后面,悄悄躲了起来。看着明娆进了府门,一口郁气堵在心头,难受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