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缈道:“安北侯不会以为小王的人就只有这些吧?侯爷可以杀了我,但后果侯爷只怕承受不起。”
虞砚蓦地转身,大步走来,将剑指向她。
“说,你打算对娆娆做什么。”
孟久知苦笑了声,默默收了剑,往后退了几步,退到安全地带,又叹了口气。
看来这人今夜怕是带不回去了……
“娆娆?哈哈哈。”陆云缈笑个不行,“这女子不一般,能将安北侯蛊.惑至此。这样的女子我真想好好聊一聊,不光是我,我的二王兄或许也会想要接触一下。”
“二王兄跟父汗一样,最喜欢抢夺别人的夫人,已经破了身的女人交流起来才更带劲,你说呢?”
陆云缈又精准地踩在了虞砚的软肋上。
男人周身顿时被暴戾的杀意所包裹。
噗——!!
他将剑刺进了陆云缈的心口。
血顺着陆云缈的唇角留下,她依旧笑得张扬,“不知贵夫人是哪里与众不同,能征服你这样特别的男人。”
她每说一句话,血都大口大口地往外涌,“她是床.上功夫特别好吗?还是说有什么别的特别的地方?唔呃……”
虞砚沉着脸,剑又往前送了送。
陆云缈觉得自己的体温在下降,生命在流逝。她大概,真的会死在今夜了吧。
真不甘啊,将胜利拱手送给二王兄。
“安北侯,我二王兄几年前睡我的时候跟我说,他想要战胜你,并且抢夺你的女人。你记得杀了他,别放过他啊。”
她就是死也不能将她争取来的王位送给二王兄。
王兄,安北侯要来找你了。
你要做好准备啊。
虞砚将剑一刺到底,穿过了陆云缈的心脏,刺穿了她整个身体。
陆云缈死了,被虞砚一剑结束了生命。
后面的事孟久知全程旁观,不敢靠近。
他看着虞砚冷静地将陆云缈的头切了下来,单独放进了一个盒子里,又将她的四肢砍掉,找来了火和酒,放了一把火,把尸体烧成了灰。
虞砚始终记着毁尸要彻底,他仍然周到又细致地处理了后事,绝不留下任何的隐患。
装着头颅的盒子被孟久知带回了军营,虞砚在陆云缈的府上找到了一汪池水,在那里将手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