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离开的时候心有不甘,打那以后三天两头的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和江秦联系。
“我说您有完没完啊?我和谁交朋友有必要管吗?谁还没个朋友了?”
他:“你和谁都行,但是和江秦就是不可以。”
我真是急了,急疯了,凭什么啊,消失了快二十年突然告诉我不能和江秦交朋友,我特么都为他死过一次了有人知道吗?
谁都没资格阻止我和江秦在一起。
“何向,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喊他爸爸?绝对不可能。
他在那头不说话,没多久似乎传来哽咽声,我有点儿惊讶,难道鳄鱼也会流眼泪吗?
“你不喊我爸,我不计较,以后你爷爷走了,我就是这个世界上你最亲的人,无论你想不想承认。”
那又怎样?
他又道,“我们家,和江家……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和解的。”
“那是你们的事情!你们上一辈子的恩怨,关我们什么事啊?难道还要把痛苦这种事情世世代代继承下去吗?多大点儿事啊?”在大马路上我就吼开了。
我承认我的心情非常糟糕,不只是因为被他逼迫和江秦断了联系,更是因为江秦彻底消失了。
怎么都联系不上。
古英杰的话像是被施了咒,无论如何都要实现一样,江秦的好江秦的坏,弹指间全部消失。
何向那边沉默了很久。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电话挂了。
他好像很悲伤的样子,很久很久都没再联系过我。
我也悲伤。
江秦一直联系不到,又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上完体能课从操场往宿舍走,结果刚进了宿舍楼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
“操……”这边摄像头都还在呢,谁这么不要脸啊,“谁啊?妈的……”
再后来没有知觉了,因为老子被好几个人围殴了,揍的不轻,当场昏迷。
还他妈是体育生呢,想想就觉得丢脸。
袭击来的太突然,我都没机会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