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特效药。
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阴沉下来,伸手攥住谢澜的胳膊,
心念急转:“有虫给您下药了?是塞西尔做的?”
以塞西尔的性格,为了救他强行把雄虫绑过来发‘情完全是他能办出来的事情。
雄虫没想到江之北竟然已经想到那种地方去,一时间甚至有点无语。
但是他还是很快摇了摇头,
缓慢地低声回答,
因为一旦大声一点或者语速快一点,
就会克制不住想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不是,是我自愿的。”
江之北立刻明白了雄虫究竟是为什么会吃这种药。
和塞西尔一样,
他也被雄虫的付出震惊到几乎失语,
片刻后,
才艰难地确认:“您……说的是真的吗?”
见江之北竟然还执着于这种奇怪的问题,雄虫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反应过来后桃花眼中满是羞愤,很想转身就跑。
但是自己现在还需要待在这里,继续为江之北提供更多信息素,来帮助他安抚精神力。况且此时江之北脸上的表情太过于脆弱,像是在期待一个不可能实现的美梦成真,让他实在狠不下心来。
他眼角都因欲-望染上薄红色,却勉强忍耐下来,又重复一遍:“是我自愿的。”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江之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用力闭了闭眼,将眼角微微闪光的湿润隐去,再次睁眼时,又恢复成了那个一派淡然、永远处变不惊的江中将。
看着颇有些坐立不安,连耳朵都泛上浅浅红色的雄虫,他的唇角无奈而又了然地勾起,支着胳膊慢慢凑近他。
随着雌虫的贴近,若有若无的吐息裹挟着他独特的气味,洒在雄虫的脖颈处。雄虫更加难以忍耐,他倏地起身:“我先去旁边——”
然后又被雌虫很坚定地拉住了。
江之北现在脸上的表情是雄虫之前从未见过的,他还是挂着笑,却隐约带着危险与侵略性,狭长的眼角却也渐渐晕染上了微红,带着几分情啬的意味。
他手臂微微施力,雄虫被迫转回身来,勉强地遮住自己难堪的部位,试图用力瞪江之北一眼,却让江之北心间发麻:“你做什么?”
江之北实在是被雄虫给诱到了,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几分,面容甚至都有了血色。
他低声笑道:“您在害羞些什么?还没谢谢您救了我,我自然要尽全力帮助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