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根从喉咙管里吐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快速的抽出自己的兄弟,挺立着的凶器吐出白色的粘稠液体。
许根的目光落在程昔脸上,是与他粗暴动作截然相反的温柔,他忽然觉得程昔身上的病号服十分碍眼,抬手就把程昔的上衣拨到了他的双臂上,看着程昔高高举起双手的样子,许根忽然觉得这样任人宰割的顺从模样十分适合他,于是十分恶劣地把衣服缠在他的手腕上,把他的双手高高绑在床头。
程昔迷迷糊糊地反应过来许根对他做了什么,抬脚就要像许根的命根子但是被他轻松躲过。
许根与他耳鬓厮磨,精虫上脑,“我们来晚点新鲜的好不好?
许根完全掌控程昔身体的行动权,他并指捻弄程昔胸前的突起,又是拉又是扯,直到把他的两粒突起蹂躏的红肿,程昔在他的身下喘息不已才堪堪停手。
许根亲吻他的身体,一路向下在程昔的身体上打上自己的烙印,湿滑的嘴唇轻轻啃咬他的喉结、锁骨、肋骨、肚脐,程昔的身体不自主地向他递送,寻求更多慰藉和抚摸。
许根的嘴巴停在程昔的分身前,他伸出舌头轻舔程昔的阴囊,轻薄松弛的阴囊皮肤受到刺激忍不住跟着收缩,许根一手搂着程结实柔韧的腰部,一手握住他的分身根部搓动,毫无预兆地含住他的顶端湿润的双唇轻轻旋转。
程昔只觉得天旋地转,眼睛的余光看见许根抬眼挑眉挑衅又令人沉沦无法拒绝的目光。
他失控地一阵痉挛,手脚都忍不住要跟着抽搐,许根的舌头离开他的身体,改用指尖抚摸他的顶端,湿答答的铃口和龟头边缘被他一一仔细地照顾。
程昔身体的温度不断上升,整个人都笼罩在情欲的粉色中,他无意之中发出的呻吟和娇弱沾不上半点关系,但是落在许根耳中如仙音在耳,四肢百骸都陷入狂热。
“啊……你……”
许根离开程昔的身体,把他扶坐起来,程昔的双手依然高高的举过头顶,程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脑中保持了几秒钟的空白。
许根不假思索地把他抱坐在自己身上,把他脑袋放在自己的擎天一柱金枪不倒上面,程昔的唇边蹭过他有些刺人的毛发,程昔两腿分开跨坐在许根胸口,臀部在他的眼底一展无疑,刚刚的欢爱让程昔红肿的密穴周围还带着没来得及抹去的白浊,像是红梅白雪,又好似落入秘境的飘絮。
他的手掌落在程昔的臀瓣上,“小昔,帮我舔舔好吗,就像刚刚我做的那样。”
许根对程昔只是浅尝即止,但是落入他语言陷阱里的程昔显然没有聊到许根要的可不只是他嘴唇蜻蜓点水一样的触碰。
淡淡的咸味顿时塞满了程昔的口腔,男性的体位在他的鼻尖萦绕不去,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瞬间夺取他的魂魄,两具赤裸的躯体在病床上相互摩擦,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四溅的火星,心头的熊熊大火不知道要如何熄灭。
许根十分满意程昔的反应,他的手指这次毫不费力地就捅进程昔的后穴,程昔被他前后夹击神志不清,他拼命的想要把许根的手指挤压出去,可是结果只是越咬越紧,他的手指逐渐增加,一根、两根、三根,程昔摇摆着光滑的臀部一个战栗几乎要瘫软在许根身上。
医院的味道被冲淡,程昔的双眼紧闭,因为他睁开眼也不知道把目光落在哪里才好。
他的身体被欲望支配,灵魂却像是脱离躯体一般剥离,看着在男人身上撅着屁股,嘴里不住吞吐许根性器的自己冷冷哂笑。
他觉得自己心里充满矛盾,一方面向往渴求来自许根的感情,一方面又无比惊恐爱情这种化学反应的存在,他拥有的东西很少,所以越发害怕失去,他有时候会忍不住冒出非常恶毒的念头,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就像是程蓉蓉的咒骂,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因为荷尔蒙引发的错误,许根根本不在乎他是程昔还是赵昔还是其他的甲乙丙丁。
这种念头就像是暗处的毒蛇紧紧地缠绕着他,吐着猩红的信子伺机而动。
他快要被自己不安分的臆想逼疯,就现在,他陡然睁大眼,眼前是病房雪白墙壁的半腰处刷了绿漆,窄小的空间里面冷气和低气压从四面八方钻进他每一个毛孔,凝滞的空气无声地嘲笑他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
胸腔里似乎有一股压抑许久的怨气,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不得要领。
这一刻他是自卑的,因为他从来没有想过他在床上这样的放荡,甚至是……下贱。
甜蜜冲淡之后,不断想要深入程昔喉管的巨大阳具和浓稠的味道让他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他脑壳一阵阵抽痛,他忽然一瞬间明白了程添在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