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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说起来,小徐和严宁也算是有革命感情的兄弟了,在我不在的那三年,他俩可以说是一起创业,一起打拼,虽然小徐在公司的地位不如严宁,但是小徐也算是二把手。

冲着这份感情,严宁不会放弃小徐的,哪怕小徐家里面放弃小徐,严宁也不会。

大家都是有着革命感情的兄弟啊!

于是当夜,我和严宁两个人,一人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严宁打给许言,我打给越笙。

严宁是去询问上一次合作的续约问题,而我则问越笙能不能放人。

许言倒是很乐意回答严宁的问题,但是越笙就不一样了。

他好像喝醉了,在电话那头低沉着嗓音,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即将撕碎眼前的猎物一般。

他没有威胁我,只是说:“景简,你当我是什么?”

???

这样的回答让我云里雾里的,说实话,我也没有大放厥词要他立刻放人,我甚至是极其礼貌的询问:“越先生,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把我公司的小徐放了,我这边缺他不可。”

但是越笙的回答简直是答非所问,好像我逼着他放人一样。

我怔了几秒,很快回神:“我只是在询问你,你不要搞得好像我是一个负心汉一样。”

越笙在电话那头轻“呵”了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是的,越笙,这厮挂了我的电话。

我有点懵了。

他把我家严宁的秘书抓走了,为什么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这就是有钱人的钞能力么?

我保持着握电话的姿态,转头望着严宁。

严宁似乎和许言谈的很融洽,反正我瞧着严宁的脸上和颜悦色,甚至于还是浅浅的微笑。

不爽,真不爽。

我不是一个喜欢吃醋的人,但不代表我会喜欢严宁因为别人而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特别是因为许言。

于是我撇过头去,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一言不发的走进厨房,又一言不发的走了出来。

我在平复自己内心地躁动。

严宁并没有看出我的异样,他还在讲着话,我有点想知道,他和许言的聊天内容了。

真叫人嫉妒呐!

百无聊赖,我刷起了手机,看了会财经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