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蓦然被人压住。江上天深沉眼神离我不过咫尺:“你在挑逗我?”
“嗯。”我松开牙齿,改成轻舔,意料中地看到上方男人脸色一变,“不过我不保证会奉陪到底。”
“你敢!”
危险气息蓦地从对方身上窜起,火焰一般。我轻笑,不该忘了他本是个怎样恶质男人的。不过——
“江上天,容我提醒,那盆冷水——”一边出牌,一边抚上他的胸膛,两样都做得好整以暇。
江上天怔了一下,苦笑道:“浮生,你一向最豁达洒脱。”
米汤来了。醇厚香浓第一碗。
“洒脱不代表别人可以随意伤我。”我漾出一个完美的笑容,并不怀疑自已对他的影响力。
因他爱我。
“我有错,你怎样处罚都好。”江上天不愧商场名将,深谙能屈能伸之道,立刻知机认罪,决不再拖泥带水。
“好,处罚开始。”我也爽利,“以彼之身,还彼之道。加上利息,请你一并付还。”
将他推倒在床,拉开浴袍,任柔软的光线在这具坚实匀停,有力修长的躯体上流泻。我赞赏地以指尖轻拭过那抹曲线。他确是个极品男人。我不得不承认他初时的横蛮,确有他的资本。
“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我低喃着,俯下身,从他的颈项开始,一处一处往下吻。
他的手是自由的。可他不敢动。因我的暗示。
我不算熟练的吻显然带给他极大刺激,江上天的呼吸开始喘促,额上有汗沁出,双目紧紧闭着,意图掩盖住一切挣扎迹象,肌肉的紧绷和下部欲望的挺立却说明了一切。
我不肯就这样放过他。
“江上天,陪我说话。”在他胸膛两侧莓红色突起上轮流吮吻,手指滑过他的腰线,再若有若无滑上来,满意地觉出他压抑的震颤,“你练空手道多少年了?”
“二……二十多年。”江上天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涩,充满情欲的沙哑,效果如此明显,倒让我也一惊。
“难怪体格好到让我妒嫉。”我捏了捏他的臀部,换来他一声止不住的吟哦。
“浮生,饶了我……”
我叹气:“这才多久?你那引以为傲的耐力呢?”
“对你,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姑且算这是第二碗迷汤。
对于迷汤,我向来不理。
我开始以唇舌在他大腿内侧柔嫩的处所转圈打磨,他的欲望刹时涨得更大,呼吸已变成喘息,我却偏不碰他急需的那一处:“……继续说话吧。你觉得这次全球性经济衰退几时会复苏?”
江上天好耐力,居然还能断断续续,艰难道出几个数字,我不由起敬,另眼相看:“*国的总统要换人了,我们来分析谁接任的可能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