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僵持不下,还是小秋胆子大一点,帮王思宇说话:“陶秩,别为难思宇了,先去医院吧。”
陶秩捂着自己的额头,不是很情愿,轻声细气地说:“我没有生你气,我就是想回去了,我会自己去医院的,我家里也有医药箱。”
王思宇拗不过过他,只叮嘱他要上药,又带他去前台打包了些甜点,送陶秩到门口,陶秩一只手提着袋子,一手还捂着自己的额头,抬头对王思宇说:“我刚刚是不是很奇怪?”
“没有奇怪。”王思宇无奈一笑,陶秩犹豫了会,和王思宇说了声对不起,王思宇拍了拍脑门,彻底对他服气了,“是我害你额头鼓包诶,你还和我道歉,好了,我不在意,我俩谁跟谁啊。”
陶秩抿了抿嘴,和王思宇说了再见,就一个人走到路边打车,王思宇站在门口看了会,看他坐上车了,才回到咖啡厅内。
“走吧,”王思宇随意地揽过小秋,把人搂进自己怀里,“送走小朋友,我们该去找点乐子了。”
小秋又重新坐回了副驾驶座上,刚刚陶秩拉出来的零食袋子没有被扎回去,小秋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王思宇,斟酌着迟疑地开口问:“思宇,你的朋友是不是……有点哪里不一样……”
小秋问得足够委婉了,陶秩就刚刚的行为就足够让人摸不着头脑了,其他人也都发现了,但是没有人敢问,毕竟明眼人都看出王思宇和陶秩的关系不差,谁敢说王思宇朋友不是个正常人,这是在他面前拱火!
哪怕如此委婉,小秋还是被王思宇狠狠瞪了一眼,同时,来自于alpha的信息素压制隐隐从旁边飘散出来,小秋坐在他旁边,被压得手脚冰凉,身子直打摆。
虽然王思宇花名在外,但是在圈内是公认的钱多事少的好情人,小秋还没见过王思宇和他这样翻脸。
小秋紧张地一个哆嗦,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低下头去认错。
“几张嘴够你这样说?”王思宇收回目光,不耐地转过脸,“少管我的事。”
陶秩坐在车里,人还有点恍惚,没有第一时间说自己去哪里,司机看他捂着额头,就问他去不去医院。
陶秩没有说话,他感觉额头上细小的疼痛被自己的感官扩大了无数倍,让他面色发白,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几次开口都觉得嗓子涩滞。
司机觉察到不对,探身来看陶秩的情况,陶秩忙把头低下去,不想让司机看见自己的样子,抖着呼吸报了自己家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