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端着酒盘的侍者走近了想看看发生了什么,突然身后出现一道莫名的力气把他往前一推,这力道不 重不够推倒他,却把他吓了一跳手中托着酒杯的盘子往下正好打在徐小姐的裙子上,高脚杯上的酒液泼满了 婚纱。
徐小姐怒火中烧的瞪着侍者,不顾形象地扯着嗓子喊:“你敢泼我?!你什么东西!”
“你闹够了吗? ”解和川把侍者拉到一边,他闭着眼睛都知道是季云洲的手笔,只是可怜了这个工具人。
徐小姐一哽,只能尴尬地从地上爬起,在众目睽睽之下,羞着脸灰溜溜的冲回了房间里。
没了徐小姐的宴会厅里,突然就和谐了不少,没有她拉着几个塑料姐妹花编些凡尔赛文学的故事,更没 有她趾高气昂地冲人发号施令。
季云洲作为闹剧的始作俑者,此时却站在花园里,靠在花坛的围栏,闭眼沐浴着阳光,一副岁月安好与 世无争的模样。
在解和川也站过来时,他闭着眼靠近了些,“我今天很开心。”
“我知道。”解和川侧头宠溺地看着他。
季云洲突然睁幵眼睛,看着他说,“我不想现在就走。”
解和川牵住季云洲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揉了揉,“那什么时候走?”
季云洲狡黠地踮起脚轻轻吻了吻解和川的脸颊,“我想在你和她交换结婚戒指的时候,站出来,然后牵 着你逃走。”
解和川有些担忧,“走不掉的吧。”
“我带了把小刀,如果敢拦着我,我就架脖子上,外面的人都相信我是能为了你去死的,所以他们也肯 定不敢拦我。”季云洲拍了拍西装裤子的口袋,然后骄傲地笑了, “当疯子是有好处的,疯了做什么都合
理。”
“小疯子啊,别真的伤了自己,我等着看你英雄登场呢。”解和川撩了撩他额角的碎发,轻轻吻在发 尾。
花园里树上的叶子黄了大片,风一吹便稀稀落落地飘下,再被人踩在脚下碾进泥里。
一枚红透了的叶子悄然落在解和川的发顶,季云洲扶着他的肩膀,轻轻踮起脚捏住叶子的根部,小小的 叶子像条小船在掌心荡啊荡。
“季太太,等会要拜托你抱着我跑了。”季云洲把插在解和川胸口口袋里的红玫瑰抽了出来,换上他手 中鲜红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