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擦了擦她被冻得红扑扑的脸蛋,“那帮哥哥去上一住香好不好?”
张茵茵这才笑了,点点头说好,“帮哥哥可以。”
在张茵茵挥着香玩的时间,季云洲站在紧挨着的墓碑前,和阿诚的墓相比,这一块墓碑就显得又脏又 乱,蒙着厚厚的灰,碑前的台子上没什么也没有,没有任何人来祭拜他。
季云洲抽出一张纸,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即便被蒙着灰,被风化老化,可当他仔仔细细的看着碑上的 照片时,还是觉得和张茵茵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太像了,简直就像是亲生的。”季云洲小声呢喃。
解和川的声音从哪头传来,是呵斥张茵茵的声音。
“张茵茵,不准玩火。”
“是,叔叔。”
张茵茵对解和川很敬畏,说什么就做什么。
头上的雪落得大了,风也愈发凌冽,张婆婆裹了裹外套,沧桑地咳了两声说:“回去吧。”
张茵茵在雪地里跑累了,解和川便抱着张茵茵让她在怀里睡觉,季云洲则推着轮椅往山下走。
“茵茵不是阿诚的孩子吧。”季云洲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张婆婆愣了下,点点头,“嗯,不是。”
解和川抱着茵茵放慢了脚步,让张婆婆和季云洲走在前方,让他们二人说话的声音不足以传到张茵茵耳 朵里。
“茵茵不是我的孙女,是我儿子的”张婆婆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我儿子和你一样,喜欢一个男
人,只是最后对方抛弃了他。”
张婆婆双眼失了焦,望着前方白茫茫的一片,一时间想不起来要说什么。
季云洲目光朝着后方看去,他故作轻松地笑笑,“我也差点呢!当时我就把刀架在脖子上,我拿命要挟
他。”
张婆婆点了点头,喃喃道:“对,没错,他也是只是他没能得偿所愿。”
季云洲呼吸一紧,“对方去哪了?”
张婆婆呼出一口气,“你不是看到了吗?挨着的。奉命成婚又后悔,结果两边都没得到,还害死了我的 儿子,他那头的妻子丢下张茵茵也走了。”
“你把茵茵带走吧,看着心烦。”张婆婆说完这句话后,如卸重负般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季云洲听完张婆婆的话,陷入了沉思。沉昤片刻后,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