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
我挡住她,她倒是也不生气,就是愣在了原地。
我看一眼电视,护城河打捞上一男尸,身份据说是一刚出狱的犯人。电视上只能看见一条纹着特殊图案的手臂,图案还打了码。
今天好像很流行翻旧账。那条新闻播完,我转头看向阿阳,张开手:“快来姐姐的怀抱,一切都过去了。”
“我,”我是让你抱我,不是撞我,“阿阳,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还有时间,认认真真的做几年孩子吧。”放下武器吧,放过我的家具吧。
我感叹着,环视我的房子,结果发现白相衣脸色不好的站在吧台那倒酒喝。
“阿阳啊,我好像有个麻烦要处理下。”
我走向吧台,“你以前喝酒吗?”
“不喝。”
“那就不要染上些坏习惯。”
“旁人都能喝,我不能喝?”
“旁人都有谁?这屋子里能喝酒的,一个戒了去糟蹋名贵茶叶了,一个今天差点发疯,还有你眼前这个喝不醉的,有一个是正面教材吗?”
“不是还有荣誉吗?”
“他在他那个年纪里,算是正常的吗?你,怎么了?”
他那副表情让人莫名的不安,总觉得要失去了。
“白相衣,我害怕,你要告诉我,我才能知道怎么了。我学东西很快,但也不能无师自通。我,要安慰你吗?”
“安逸之好看吗?”
是吃醋吗?“好看。”
“有多好看?”
“同一张脸上既有白色人种的那种五官的精雕细琢,又有古代读书人的柔弱气质,简直就是艺术品。”
“那我呢?”
是吃醋。“也好看,很白但不让人觉得柔弱,而是觉得很安心可靠。”
“和安逸之比呢?”
“不要自取其辱。”我调侃他。
不是吃醋吗?看他的表情我好像玩崩了?
“呵,抱我算是无师自通吗?”
“这样就不用看你那张令人不安的脸了。白相衣,你也有两幅面孔吗?”
“你放心,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有人跟我说过,男人说的永远是有时限的,只在还喜欢你的时候作数。不过你这话说明你知道安逸之是什么人。那你吃那门子的醋?”我抬头问他。
“谁吃醋了?”
“恩?这不是挺软的吗?”干什么嘴硬,我用手点点他的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