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看她一眼,朝她嘟了嘟唇。

朝昔看看休息室四周无人,便在他唇上亲了下。

叶辰将人抱在怀中,反客为主,攻城掠地。

朝昔的手有些无力地捶了他一下。

“昔儿,我想……”

朝昔脸色爆红,前天晚上,这男人就在床上喊她昔儿,现在一听这称呼就知道他想要做坏事。

这个昵称像是开启某个和谐运动的暗号一般,让她条件反射的脸红心跳。

将男人的脸挡住,朝昔道:“不,你不想。”

叶辰勾唇挑眉:“媳妇儿,我还没说我想什么呢。”

“正经点。”顾朝昔被他闹得没脾气了。

叶辰收了脸上的暧昧,帮她整了整头发,柔声道:“好,我不闹你,你去拍戏吧,我在这边给你整理整理东西。”

他话音刚落,场务就来喊朝昔准备了。

这一天,顾朝昔一直忙到了晚上十点多才结束。

明天还有个大夜戏。

叶辰舍不得,但是却没有干涉,他尊重朝昔的工作和选择,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保证好后方。

尽自己最大可能的给她补身子,将疲劳降到最低。

朝昔的忙碌,让他这几天都不敢靠她太近,毕竟对于一个刚开荤的大龄男青年,他的自制力约等于零。

每次一靠近她,他就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总要想更亲密的接触。

朝昔赶了几天的戏,顺便还赶了下后面的进度,因为婚礼的事情她还要请假几天。

边伦作为盛世的员工以及顾朝昔的好友,全力配合顾朝昔的时间,婚礼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肯定是要尽善尽美的。

八月十六,宜嫁娶。

朝昔早上早早地被叫了起来洗漱。

跟着化妆师造型师一起来给顾朝昔梳妆的,是书法协会会长孟丰怀的夫人。

是苏外公请来给朝昔当全福人的。

孟夫人在造型师给朝昔做造型前,给她梳了头。

边梳边吟着十梳歌。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四梳永偕连里……”

顾朝昔听着,感慨万千,恍惚间,似乎又回到了大魏朝。

等到孟夫人梳完头,造型师过来让她换嫁衣,她才回过神来。

此时她在大院的卧室内,房间里是她熟悉的布置,她在现代社会,她在为婚礼准备,她的丈夫马上就要来迎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