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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袜子我的嘴,气得我把剩下的鸭肠统统吃掉。

然后我卷起被子不理他。

严宁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半夜卑微爬上我的床,态度诚恳,语气强硬的要求我和他一张床。

我:“大哥这是上下铺。”

严宁蒙头扣我背脊,忽然像只猫咪:“我不敢一个人睡上铺。”

我困顿乏力:“那我睡上铺,你睡下铺。”

严宁得寸进尺:“我也不敢一个人睡下铺。”

我被他折磨死,猛踹他一脚:“那你睡地板!”

这下他不说话,均匀呼吸声从我身后传来。

他睡着了,那么闹腾的一个人居然睡着了!

可怜我原本困顿乏力,现在被他搞得睡意全无。

且害怕。

流产后,我在医院打了去标针,痛归痛,但是也说明,我恢复自由了。

可我没告诉严宁。

但现在我很想告诉他。

现在是月半,以往我的不受控制期都是这个时候,出门忘带药,我怕我煎熬。

但现在我睡意全无,身上还有些发烫。

可严宁睡死,我也不好叫醒他。

于是乎,我穿好衣服,带上外套,出了旅馆,去对面江边吹风。

深夜无人,街道上路灯昏暗,江风凉凉,吹得我直打喷嚏。

身上不烫了,心里也冷了。

但很快,我外套傍身。

初以为是严宁,转身细看是越笙。

我有被吓到。

讲真,这男人最近有些阴魂不散,且行径古怪。

我妄图脱外套归还,可越笙淡淡勾唇笑,明明是一张脸的人,他却显得十足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