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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宁打给许言,我打给越笙。

严宁是去询问上一次合作的续约问题,而我则问越笙能不能放人。

许言倒是很乐意回答严宁的问题,但是越笙就不一样了。

他好像喝醉了,在电话那头低沉着嗓音,好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即将撕碎眼前的猎物一般。

他没有威胁我,只是说:“景简,你当我是什么?”

???

这样的回答让我云里雾里的,说实话,我也没有大放厥词要他立刻放人,我甚至是极其礼貌的询问:“越先生,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把我公司的小徐放了,我这边缺他不可。”

但是越笙的回答简直是答非所问,好像我逼着他放人一样。

我怔了几秒,很快回神:“我只是在询问你,你不要搞得好像我是一个负心汉一样。”

越笙在电话那头轻“呵”了一声,随即挂了电话。

是的,越笙,这厮挂了我的电话。

我有点懵了。

他把我家严宁的秘书抓走了,为什么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这就是有钱人的钞能力么?

我保持着握电话的姿态,转头望着严宁。

严宁似乎和许言谈的很融洽,反正我瞧着严宁的脸上和颜悦色,甚至于还是浅浅的微笑。

不爽,真不爽。

我不是一个喜欢吃醋的人,但不代表我会喜欢严宁因为别人而露出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特别是因为许言。

于是我撇过头去,把手机揣进口袋里,一言不发的走进厨房,又一言不发的走了出来。

我在平复自己内心地躁动。

严宁并没有看出我的异样,他还在讲着话,我有点想知道,他和许言的聊天内容了。

真叫人嫉妒呐!

百无聊赖,我刷起了手机,看了会财经新闻。

新闻上面说,tcz因为资金扭转不周的问题,和t达成了合作协议,就好像世界两大石油巨头,忽然有一方开始示弱了。

报道写得还算清楚,但比起这些,更叫人注意的,是现场的图片,越笙也在里面。

真奇怪,越笙算是代表赵家的,他去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