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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徐刑满释放后那几天,我天天看见财经新闻,说是b国接手以后,大力削减资本家对人民、对市场的控制,吧啦吧啦的。

严宁的小作坊一直挺遵纪守法的,继而也没有太大的影响。

但对于tcz之流的就不一样啦!

可令我震惊的却是小徐!

这家伙竟是b国人,而且全家都是!

他妈不是他妈,他爸不是他爸,他全家都是组织人员。

所以他也不存在叛国的行为。

因为b国才是他家真正的国家。

当然,我的余生也只有在电视上才能见到小徐,这家伙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面都在政界活跃的风生水起,和我不是一个层面上的。

同样的,我也没再见过简单,她或许移民,或许改头换姓,但她和小徐的故事却落了幕。

只是我没想到,没见到小徐,也没见到简单的我,居然在闲暇散步的时候,遇见了越笙。

说起来也算不上什么偶遇,只可能是越笙早就在暗中盯了我许久,今天才忍不住出面见了我。

一别几个月,这家伙没有什么变化,和我面对面站着,好像我的面前是一面镜子。

不得不说,慕谨言在找手办这方面可要比2012年的四大爷要强些,只是一样的皮囊,注定不会是一样的性格。

和我碰了面,越笙显得格外轻松,开口也没有那么刻意:“好久不见。”

我寻思着越笙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动手动脚,“财经新闻天天有你。”

言下之意,我还是在看见他的。

“噗嗤。”他一下子笑出声,低头扫了一眼我手中的球拍:“怎么,一个人?”

“嗯。”我眯着眼寻思他会不会说什么“好巧,我也是,要不一起”之类的话,结果这家伙从不叫我失望,还真说了出来。

但是我很清楚的记得慕谨言曾经说过,越笙不喜欢羽毛球,所以压根不会去打羽毛球。

别问为什么这么清楚,毕竟越笙喜欢网球,慕谨言曾经逼着我学了很长一段时间网球。

所以我才会很清楚的明白,越笙和我并不是偶遇。

但我还是和他一起去了羽毛球馆,他约了一个僻静的场子,我发了定位,招呼同事大哥一起过来。

虽然大哥很为难的表示自己更酷爱篮球,但一听见是个人豪华包场,就故作扭捏和难为情的给我发消息说自己半小时内一定到。

半小时,足够越笙和我说他想说的了。

但其实越笙没和我说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无非就是疯狂捡球,疯狂求我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