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川打开门,风流地倚在门边,皮笑肉不笑地扯着嘴角:“坏人好事,天打雷劈哦司绮。”
司绮怒目以对,刚想说在这火车里能有什么好事,就看到房里白洛川的床铺上那个衣衫半挂的人。
看上去是度过了春宵一夜。
看上去昨夜的战况很激烈。
看上去这人长得很好,白洛川眼光不错。
看上去
是白玦!?
卧槽!睡了?刺激!
司绮的眼睛里闪着饿狼般的绿光,旁边的林久却一脸纯良:“咦,白玦也在这儿,怪不得刚刚去敲你门没人应呐,你是到洛川这儿借宿来了吗?”
借你大爷的宿哦,司绮扣起十指敲了敲林久的头,恨铁不成钢:“笨死了,出去别说你认识我。”
“我这又怎么笨了啊”林久无语地摸着头,很想敲回去,但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随心而动,否则司绮非得扒了他的皮不可。
司绮朝屋里的两人挤眉弄眼,努力地按下腐腐的自己上扬的嘴角,语气冷静中透着一丝诡异的兴奋:“不打扰了,快来啊,我在小餐厅等着你们。”
说完便拉着林久一溜烟儿地跑走。
白玦:“我怎么觉得她情绪有点不对劲呢?”
白洛川淡定地关上门:“谁知道呢,兴许是她以前暗恋我,现在觉得没机会了难过呢。”
白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你可别满嘴跑火车了吧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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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上的娱乐活动实在有限,里面的空间虽大,却也不是像外面一样应有尽有,大家每天不是在房间锻炼体能、各种招式,就是吃饭喝茶看书。
哦,还有玩儿牌。
不过虽说能玩,但玩的人也不多,一来只有极少的人在这种生命受到威胁的高压之下还有心情玩牌,二来这种地方感情淡薄,存在着微弱的竞争关系,没有玩牌交流情感的必要。
但白玦他们四人仿佛就是这里面的一支奇葩队伍。
心理障碍么,根本看不出来有。
白玦和司绮就算了,一个是冷漠双刀大佬,一个是暴力长鞭萝莉,人家武力值高,有轻松的资本。
但白洛川和林久其他人就看不懂了,毕竟见过白洛川出手的人不多,这人平时又一副慵懒散漫的模样,在更多人眼里对白洛川的印象就是——一开始是‘攀上’了司绮,又在白玦刚来的时候‘攀上’了白玦这颗大树,真可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简直是出卖色相的天才,比连安不知道高出了几个段位。
至于林久,大概就是神经迟钝罢了。
白洛川从小就跟人精似的,哪能没察觉到列车里的其他人怎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