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名地想起了白玄刚刚穿的那一身严丝合缝的衣服。
走着走着,他发现这个地方不就是她和他一起来的那个广场,卖冰淇凌的小摊还在一旁营业着。
丁赫走过去,那个小摊的主人甚至还认出了他,他还没说要买东西,主人先招呼问道:“老样子?”
明明才第二次过来买东西,哪来的老样子?他享受着某种福利,点了点头。
中午十一点五十,他一个人倚靠在广场的一个栏杆旁,吃着上次融化浪费掉的冰淇凌。
歌声,细汗,许愿。白玄说爱情像冰淇凌,又冷又甜。丁赫觉得她说的不对,爱情明明是让人口干舌燥,心惊肉跳,难熬。
也许只是因为这个人是个明星,丁赫安慰自己,所以她知道怎么样别人喜欢上她。
他正走着神,感受到有一个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也喜欢吃这种东西…”
他转头看过去,是那个街头艺人,他背着吉他,跟他说道:“男人吃没事,女人吃每月总有几天特别难熬。”
街头艺人说着话,又突然自己走开了,走到了冰淇凌小摊前,丁赫看着他跟老板说了什么话,又指了指他,然后他就拿着一个冰淇凌又走向了他。
一个巧克力口味的冰淇凌,街头艺人走近,丁赫首先注意到这件事。
街头艺人跨过栏杆,站在他身旁,他尝试着回忆着他的名字:“丁……赫?”
丁赫点了点头,街头艺人吃了一口融化掉的棕色奶油泡沫,接着说道:“我这两天了解了一下那个到处流传的血色天平案子,丁赫,你觉得阿玄能做出这种事吗?”
做不做得出,知人知面不知心。做不做得到?丁赫始终觉得她一个人做不到。
街头艺人看着丁赫的表情,他以为他跟他一样相信白玄清白,于是抱怨了一句:“你们警察都是干什么吃的,让那女人遭这种罪。”
他觉得她是女人。丁赫在这句抱怨里就抓住了两个字。
他正想着,街头艺人又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走了两步又突然转头举着自己手里的冰淇凌说道:“哦,这个你帮我付一下。”
原来他刚才跟小摊老板指他是这个意思。
丁赫走向冰淇凌摊位去当冤大头付了钱。
六月二十七号,这个月份这个日子在和平市的一个大晴天是一个炎热的日子。停职后的一星期,丁赫又回去17号,他没有去办公区,而是去了他们办公区楼下的小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