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逐渐靠近,大概也能听清楚他们在聊些什么。
一个人讲道:“她是韩哉至的私生子,白玄长得跟苏末阮不像吗?”
他对面的那个人摇了摇头,讲道:“怎么可能,苏末阮在她出生前就死了,而且苏末阮留下的那个夭折的孩子是个儿子。”
坐在中间那个人说道:“可是不然为什么这两天血色天平案什么消息都搜不到了,明明死了12个人,尸体都被扔到区政府门前了,现在非说没死人。都说是因为韩哉至秘密下了命令。”
左边那个人讲道:“你从哪听说的消息,不是说没有死人,是说逝者已逝,希望不要让案件在社会引起广泛讨论,引起市民恐慌。”
店里墙上的转播电视上正在播报一条新闻:“据相关人员透露,昨日从老监狱越狱的犯人系两月前造成17号动乱之人。17号及ca正在联合调查全力追捕中。”
圆桌前的客人看着新闻,坐在中间那人讲道:“有人越狱不是更让人恐慌?”
“17号表示,该犯人目前并不在主要城区进行活动,广大市民不必紧张……”
一家老房子里,刚刚吃过午饭的老人坐在电视机前手拿遥控器不停地换着频道。
向客厅更远处望去,穿过一个门框,他的老伴正在餐厅收拾饭桌。
老伴看着老人不停地换台,抱怨道:“别调了,这两天电视上都是这个新闻。”
老人关掉了电视,走向老伴,老伴一边收拾着桌子一边讲道:“老监狱也能逃出犯人了,看来这和平市又要完了,过两年韩哉至退休了,也不知道这里还要乱成什么样子呢。”
老人走到老伴那里,接过她递给他的脏盘子,讲道:“什么要完不完的,新派那边有人被杀了,他们肯定到处做新闻,哭给别人看,说这是老派杀的人。”
老人蹒跚着把盘子送到厨房,听着他老伴说道:“我听人家说,杀人犯原来是17号的人。”
老人质疑道:“听哪个说的?”
他老伴讲道:“真着呢,听说丁局长死后他的那个儿子就在警局消失了,好多警察去查他的事情,都被拒了,人家都说人就是他杀的,是被逮捕了。”
老人又接过递给他的脏筷子,讲道:“跟着下台了吧,丁贼死了,他的人不都倒了。”
他的老伴一拍围裙小声斥责他道:“别丁贼丁贼的,小心邻居再听见。”
老人淡定地讲道:“听见又怎样,他们非要住在城西,我们的地盘,还不能说话了?”
老伴又对他斥责道:“什么你的地盘我的地盘,不搞分裂要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