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向白玄,又走到了原地,看着白玄对着他笑。
他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白玄被询问,愣了一瞬,猜想他没听见她说什么,她看着他,释然地摇了摇头:“罢了,风都吹散了,便算了。”
她笑着讲道:“丁警官回来了,我们接着讲故事。”
故事被正在站在窗边的明尘温打断:“你不要添油加醋。”
丁赫看向他,眼神里有一丝轻蔑,他看向窗外,夕阳已经褪去,天灰暗着,天要黑了。
他接着讲着故事。
天已经要黑了,白玄接着讲着故事:“在那群人里,阿宪是唯一一个会蹲下来跟我说话的人。我母亲以前说,选男人就像赌博,总会输的。我面前也都是一群男人,既然都是输的局面,为何不输的体面一些呢。”
又有一辆车从他们身旁驶过,白玄讲道:“于是我跟着阿宪坐上了去往和平城里的汽车。”
“我第一次看着,高楼林立,灯光璀璨。一道墙,隔掉了一个人为人的机会,而墙的另一边,是天堂还是地狱呢?”
“我担心,可是却告诉自己,管他呢。”
“那一年,新派的人来我家之前总有牙婆子来我们家,她们跟我母亲说我再过五六年就能卖个好价钱了。”
“我不知道阿宪和我母亲会有什么交易,我的母亲把我推了出去,我只当她是在救我了。”
晚上,舟湘在和平大学忙碌了一天终于回到了家中,家里还是没有开灯,舟思正在书桌前敲着键盘奋战着。
“我跟阿宪一起来到他的住所,灯打开,是一间很温馨的房子。”
“我们一直生活在那里。”
白玄讲着,渐渐觉得累了,她在路边坐下来休息,丁赫坐到了她的一旁。
“阿宪带我回去,先是办了户籍的事情,他给我取了名字,白玄。”
“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姓、氏的区别,它只是一个代号,意味着黑白分明。阿宪的理念就是这样,人可以做到完全的善,善与恶也有可以区分的边界。”
丁赫思考着白玄的话,白玄看了他一眼,问道:“你知道宪池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