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这家伙明明就是看见合眼缘的对象就会不自觉地调戏对方。
这应该是他重生后第一次见到言墨吧?
但是这家伙的手为什么不自觉地搭在自己后腰下方,而且还有些不安分地蹭了一两下。
时满了解言墨这家伙,对方最喜欢的地方便是腰线、其次是腿。
这轻微的蹭一两下虽然幅度不大,但是绝对不是无意中的行为。
“你刚刚说自己会把持不住?”时满微微靠近对方,然后开口:“那你告诉我会怎样把持不住?嗯?”
青年脸庞极为靠近,吐息温热地扫过禺若的脸颊,更是扫到他骨子里。
鲛人觉得自己从骨子里慢慢浮现痒痒的感觉,而自己更需要做些什么才能平缓这种感觉。
他从来不知道时满这家伙还会跟人调情,并且手法熟练、态度自然。
就像是训练或者说是做过无数次。
想到这里,禺若心里突然升出些烦躁的暴戾之意。
青年拥有自己的鲛珠,就是自己的人。
对方应该像张白纸般,由自己画上不同的颜色。
男人的眼眸越来越深沉,环住对方的手腕也不由自主收紧。
而时满微微皱眉,开口说道:“再不放手我们就是明天的头条了。”
这个声音把禺若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其实禺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占有欲以及领土感。
但是他并不想松开时满,无论是以鲛人还是人类之躯。
不过……
禺若的眼眸微闪几分:“我刚为了帮你,把脚崴了。”
男人这句话说得非常自然,甚至还挽起自己裤脚向时满示意。
时满眉毛微皱,视线扫了过去。
对方骨节分明的脚踝处确实出现一些泛红的状态,而且脚踝的整体体积明显有些大。
这边是砂石铺的地砖,摔倒时确实容易不小心崴到自己脚。
时满在训练时候也经常会受伤,他知道这种程度的扭伤实际上没什么问题。
他想了想,说道:“那我找人送你去医疗帐篷。”
“你送我过去吧。”男人试探地要求道。
“我还有事情,没办法送你过去。”
禺若在听到时满的话之后,瞬间了解应该是颁奖典礼的事情。
他确实不该让时满错过站在颁奖台上的机会。
男人有些纠结开口:“那能留个电话给我吗?”
时满在听到对方有些可怜兮兮的话后,还是忍不住有点心软。
他点点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