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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事?”

江畔带着些无奈,低声解释,“小朋友感冒刚好,我不放心就留他们在家。”

谢晗磊差点给忘了他家的特殊情况,也不好叫江畔为难,便说: “那走的时候过去说一声总行吧?现在是迭代的特殊时期,你好歹也是个领导,主动些,就当向手下释放些积极的信号。”

“我就一打工的。”江畔嘀咕一句,在谢晗磊再开口前,说,“别催我了,我打个电话就过去。”

“一会好好说话。”

“嗯,我说邢总真是年轻有为,让人刮目相看。”

打发走谢晗磊,江畔独自在外围徘徊一会,浅红如樱的唇瓣啄空手里的酒,便搁下酒杯,走了出去。

没找到室内吸烟区,江畔乘电梯下楼,冷风从身边吹过,吹皱了衬衫,他刚走出旋转门出来时唇边便呵出一团白雾。因不耐寒的体质,在室外没走多远,今宵月冷,江畔的手尖顷刻变冰了,点烟的动作都不自然。

头脑空白地抽掉半支烟,突然听人在背后身后一声“邢总”,江畔掐着烟蹙眉回过头,与一双看着自己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

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不远处台阶上的邢卓,骨架挺拔,结实高大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撑起了西装笔直利落的线条,双手插兜,背光看来的目光半眯,带着浮冰似的冷意。

江畔这才回神。

难怪之前那么些人偷偷回头望他这边看。如果是在看邢卓那就不奇怪了。毕竟邢卓长得可太好了。

如果美丽和肉体可以是武器,邢卓一定所向披靡,是那个世界的王。

与大理石柱下的江畔对望一眼,邢卓踏下台阶朝江畔走去,从他手里的烟盒抽出支烟,咬着烟低头借火。

冷风掠过耳际,连带着江畔的脸也覆了层寒霜。他一个怔神,“嚓”,烟丝被点燃,江畔闻到这男人身上不算难闻的热息,还有他头发上的烟酒味,在火星和冬日的冷风中糅合、割裂成了一种莫名的气息。

邢卓个子比江畔高,肩膀比江畔宽,刚好将人完全挡再身前,目光若有若无地打量被阴影遮住的江畔。

刚刚在里面和谢晗磊聊天有声有色,现在就成了装模作样的木头美人。

剪了个短发,皮肤冷白,嘴唇干燥自带血色,轻轻一碰就会更红。就像是他这个人再怎么拒人千里之外,又会在别的地方露出了淫/艳的马脚。

松了松喉结下的领带,邢卓问:“这什么烟?”

江畔看了眼烟盒,吸着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