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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嗤笑一声。

涂棠说:“要不要叫他一起?我来想办法让他不介意。daddy你不是不想弄我吗,那看着我们玩嘛。或者,daddy我们一人一次……”

感觉到气压凭空低了几帕,涂棠讪讪看了看邢卓,没敢说下去,也没敢继续对视。

还不知道哪里犯了邢卓的忌讳,就在街角被换车,涂棠满腹委屈,“你要去哪里?”

邢卓淡道:“一会有人接你。”

涂棠一脸尴尬和恼怒, “你明明知道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跟着过来。”

邢卓已经冷矜地闭着双目,“明天涂叔叔会来机场接你。今晚别玩太晚。”

提到他爸涂棠脸色就又难堪了些, “邢卓!”

邢卓闻声看来一眼,涂棠脸上一白。

然后站在街边看着车汇入车流,在路口驶入左转车道,掉头而去。

涂棠狠狠跺脚,“混蛋!”

江畔这晚回家又失眠了。

可能是贵人少眠,江畔尤其贵,这几年还越来越贵,几乎到了不吃药就无法入睡的地步。因此江畔就早早买了几分重疾险,受益人是家里的两只小熊仔。

今天喝过酒,药效没那么管用,辗转到半夜。江畔去隔壁看了眼上下床铺的兄弟俩,睡得正好,捏着的小手像机器猫的小拳拳,很有安全感的放在颊边。

他们俩兄弟能吃能睡,免疫力强,几天前的小感冒去得也快,脱了衣服上称是一两没掉,反倒是江畔清瘦了两斤。

主要是愁的。

小朋友大了,不好哄也不好骗。而江亦江亚两颗脑袋,两张嘴,背着他凑一起嘀嘀咕咕头脑风暴,简直是世界末日。

别的小朋友这个年纪是会哭哭啼啼找爸妈,然而他家两小子手牵手,照镜子似的小圆脸一左一右看着江畔,问,“他们是死了吗?”

这个问题江畔想了几天,终于在今天知道该怎么回答。

心道,是时候给邢卓立个碑了。

那还得给自己立一个。太晦气了。

第2章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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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作为家长的顾虑,江畔在把想法付诸行动前,咨询了自己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