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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畔低声嘟囔:“痒……”

“哪里?”邢卓咬着他的耳廓,还没走进浴室,双手控制着分开他腿间的缝隙,湿漉漉的生殖器滑动着,挤进去一个头。

脚趾一下抓紧,江畔用凶狠地目光瞪着他,邢卓故意开始一点一点地动,亲他湿润的眼角, “畔畔你看。”

浴室里那块全身镜,镜中两人,赤裸裸交缠在一起。勉强撑开身体的硬物,还在扩大进入的空间, “江畔。”邢卓气息中充满了欲望,轻声细语叫着江畔的名字,揪着江畔头发的手截然不同的粗暴 ,炽热的呼吸落在江畔肩膀。江畔像是从内到外都被烫着了,耸着肩膀不断颤抖,哭出声来减轻疼痛。

可能是失去了一会意识,被一股浓烈的射精灌满了肚子,江畔挣扎着哭闹,嘴唇动了动。但喉咙火辣辣的干渴着,发不出声音。

邢卓像是读出了他在骂自己什么,脸上带着狂热的气息笑了下。

因为邢卓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借着身体里流出液体的湿润,更方便地抽动,挤出的浑浊液体让江畔整个屁股湿溻溻,像是他流出来的一样。

“再来一次,好不好?”

江畔呆呆瞪着他。

“不想做,就别这么看着我。”邢卓将他的眼泪一滴不漏地亲掉,说着让江畔毛骨悚然的话,“还是做少了,你还没有适应。”

自己为什么会和这种狗东西在一起。

郁火不断向上窜,江畔喘不过气,脑袋用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撞在他身上。

邢卓胸口震动,传出笑,配合倒退半步,在他身上披上毛巾,去放水,结束了荒唐的一早上。

江畔今天的大半天大概率是要床上浪费掉了,一直昏昏欲睡趴在床上,看邢卓一粒一粒系上衬衣纽扣,修长的手指让这个动作看起来格外性感。

江畔问:“今天都有谁?”

“就陆然栩他们。”

“送了朝思就回来。”

“不喜欢我问你的事,你倒是把我看得紧。”

两码事,江畔视线冰冷地看着邢卓,“我不是怕你喝多了抱错人吗。”

江畔比想象中记仇。邢卓表情一僵,把纽扣系到了喉结下,俨然一副高岭之花的禁欲模样,“不会。”

邢卓驱车到陆然栩家。

陆然栩这个主人到车库接人,打量邢卓新买的埃尔法厢车,拆了后面的座椅,拿来放他蜥蜴儿子朝思15x15的生态箱。

朝思是邢卓养的一只红纹盖勾亚,是公的,蛋很大,但单身。本名叫“yearn”,中文名叫“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