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畔不再说话。
这个自称邢卓的男人很不好搭讪,而这个圈子里,这种直男零很受欢迎。章涛又试了一次,低声说:“这儿的人就是夜里过来玩玩,天亮了,都会到自己的位置。你想玩吗?”
江畔拉开两人距离,起身冷冰冰看去一眼。
眼中毫不掩饰对他有兴趣的章涛举手后撤,讪笑:“啊,忘了直男零都比较……一心一意,尤其是对第一个。”
“一心一意”前面应该不是什么好词,而且那什么零,很可能也不是江畔喜欢的意思。
江畔不想解释,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章涛跟着他,说:“希望下次你来,有机会请你喝酒。”
江畔再也不会来,应付式地点头,朝街对面走去。
章涛站门口,看江畔坐上对面那辆奔驰小跑,轻笑。
还真是个少爷。
“你怎么会来这?”江畔坐上车后,怀疑地眯起眼。
邢卓看后视镜中的男人,冷冷说:“捉奸。江畔你现在胆子大了,敢来这种地方了。”
江畔说:“我进去了不到十分钟,你别没事找事,我问你怎么找过来的。”
邢卓冷笑,“我不来找你,你能来找我?”
江畔气噎,在副驾没说话。
过了一个红灯,邢卓毫无商量余地地开口:“明天去我家。”
“哦。”
不知道江畔怎么突然开窍了,邢卓微微侧目看江畔。
今天也没认真打扮,长发让他看起来有些温柔的样子。
邢卓神色缓和,问:“刚刚那个人是谁?”
江畔摇头,“不认识。”
邢卓突然刻薄起来,“不认识像狗一样跟着你干什么?”
江畔说:“可能知道我也养狗了吧。”
邢卓看眼不知好歹的江畔,一路把车开到了他和江畔的新家。
装好了大半年,一直没人住,进门就一股没有人气的冷风。邢卓搂住江畔的腰,把他按在门后,从嘴唇亲到脖子,衣服推到了腰上,指甲刮着乳头,突然夹住一拧。
江畔还没叫出来,邢卓就掐着他的下巴,舌头在嘴里乱搅,一点多余声音也不让他发出来。
亲完,江畔浑身又热又痛,像是拿给人从上到下狠狠揉搓了一遍,看着邢卓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