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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卓说:“那如果我和一个小姑娘抢东西,你会觉得我没用吗?”

“不会。”江畔捧着他的脸, “你本来就有够不务正业了。有想做的事,也挺好的。”

江畔眼中看他就像是破罐破摔的那个“破罐”,邢卓在他手里笑,“我哪里不务正业?”

“你没有。继承家产也是你的主业。”

“讽刺我呢?”

“我没有。”怕邢卓一会报复,江畔手掌摸他的脸,“我说真的,你在学校待不了几年了,有空的时候也去公司看看。”

“想让我自己做生意啊?”江畔劝他从良的口气真大,“我要是赔钱了,你就当不了少奶奶了。”

江畔不满地皱眉,眯起眼睛看看吊儿郎当的邢卓。

“怎么?”邢卓和他重叠着嘴唇,吮吸他的唇瓣。

江畔偏偏头说:“挺会亲的。”

邢卓唇角斜翘,就听江畔说:“不愧是高中就抱着欧美大胸男在酒吧玩出花来了。”

邢卓眉稍一跳。

他好像有点印象,因为这事传回国内,这可把苏禹心他们吓一跳,把他叫回来,留在身边看了他快一年。

没想那件事多年后还能背刺自己,邢卓看看江畔,手掌握住他滑溜溜的细胳膊,“就是玩游戏。”

“和人玩舌吻?”江畔的脸色更冷了,把邢卓的爪子甩开。

邢卓动作僵了僵,手指不自觉地勾着江畔乌黑的发丝,说:“小时候不懂事。后来没再胡闹过。”

江畔盯着他审视,一言不发回了房间。

邢卓那还肿着,看江畔摔上的门,“哈”地冷笑一下。

没遇到过伺候好了,就把他晾着的。

江畔生气时,邢卓只能睡在外面沙发。

是的,他们家在设计时,不知道出于主人何种考虑,没有安排客卧。留出来的儿童房里只有一个帐篷,装不下邢卓半条腿。

半夜,江畔出来见邢卓长手长脚地窝在沙发上看着委屈,也让人想笑。

江畔心想,算了,邢卓以前是浪,和他在一起不就改了嘛。

很多人都发现,这个假期里,邢卓好像不单单只是回国玩了。他似乎突然间想通了,没有以前那么避讳,主动跟着他爸想去试试,有几次的会议也都跟着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