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江畔有了精神,邢卓抱着他,一起看回纽约的机票。
秋季开学他要去费城上学,现在闹出这么一些事,他看着江畔温柔的侧脸,突然想,江畔要不不要上学了,跟着他去费城好了。
不过他们的关系还很紧绷,邢卓没有去碰江畔的雷区。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反正时尹杰借给他用的医生也已经安排好了。
夜里,邢卓搂住江畔的肩膀,看他的表情,顺势将他整个人抱住,就几天的时间身子瘦了好些,只能回去再养回来了。
邢卓问:“心情有没有好点?”
江畔闭着眼睛,唇瓣动了动,“没有。”
邢卓目光从他的脸和脖子徘徊,手指夹着他的五指,“至少不生气了吧。”
江畔问:“哪里看出来的?”
邢卓说:“现在不是挺好的。”
江畔睁开双眼,无可奈何地看着邢卓,“不是因为你在发疯吗?”
邢卓握紧手捏他指骨,绕过这个话题,问:“后天就走了,还有什么事没做吗?”
江畔摇头。
邢卓又问了些事,江畔都没兴趣。邢卓也懒得找话题了,托起江畔的腰,脱掉的衣服从床上掉到地上,最后是内裤被扔出来。
接吻时脑内的内啡肽像片止痛药,江畔脑袋稀里糊涂被摸出感觉,很快射在邢卓手上。
爱吃自助餐的邢卓一反常态,用沾着精液的手指勾刮后面,有意避开了前面。
邢卓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没买新的套,我们又不要小孩,今天不用这。”
现在知道注意了。这么些天,江畔第一次想笑,又突然咬住唇,咽下了痛苦的呻吟。
邢卓全部进去后,动作就大了,把江畔干得细腰在床上架起来,头顶着枕头,双腿圈着他发力的腰,胯部悬空着和邢卓紧紧相连。
第二天,邢卓下午出门,要回他爸妈那给邢乐怡过生日。
因为江畔就像是睡不饱似的,一直在睡,邢卓也只是出去几个小时,对江畔说:“你不想去,就不去了,我会给她说你祝她生日快乐。”
“嗯。”
“你等我回来。我给你带蛋糕回来。”
江畔没理他翻身继续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