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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晗磊说:“哈哈哈那是!”

刚说完,赶过来的邢卓推门进来,看到谢晗磊,突然让人害怕地笑了。

一顿饭的时间,谢晗磊傻眼了,被失魂落魄送到了自家楼下。

剩下的两天,有心事绊着,倒也忘了问江畔的事。

“广东?你答应了?”江畔吃惊道。

江畔是不知道邢卓有多可怕,邢卓可是来自纽约,是笑着吸血的资本家,和他说话就像是在被喂迷魂汤。那声音低沉有力,带着十足的蛊惑性。

谢晗磊经过两天的自我洗脑,已经大彻大悟。反正也不能一辈子就在盛迅这么待着,去广州呆呆也挺好。

他只想和江畔抱怨两句,再多想他又要心烦了。

赶紧转移视线,看在矮脚马前的两个小孩,正垫着脚尖等人抱他们上马。便问:“昨天又去跳芭蕾了?

“嗯,还有几节课。他们也挺喜欢的。”

谢晗磊想象不出这两个大宝宝穿芭蕾舞裙的样子。

江畔说:“很可爱啊,他们跳得也很好。”

谢晗磊说:“学完就学马术吧,他俩这小身板以后起码一米八打底,跳天鹅湖多可惜。”

懒得管谢晗磊对芭蕾舞的扁平偏见,江畔敷衍点头。

马术课倒是能上,就是养一匹马在跑马场,什么都不做,就要一百多万。这个江畔需要好好考虑一下。

另一边,邢卓和人快把这个地方逛完了,终于在人工湖对面看到了江畔一群人。

白色遮阳伞下,江畔和几个男人坐在木桌前,脱下的外套搭在一旁,身边有谢晗磊,其他都是陌生面孔,一起笑着聊天。在他们后面有块围起来小型跑马场,里面是正在上马术课的一群小孩。

江畔先看了看跑马场,又随意地一瞥,看到邢卓的刹那,表情瞬变。

像是见到他多么扫兴,半点笑意都没了,眼底像是冬日没有风的湖面。

接着江畔对旁边谢晗磊说了什么,起身离开了。

如此避之不及。

邢卓故意朝他的那群朋友走过去。

谢晗磊正帮看着江畔的两个小心肝,听到朋友小声的惊叹,往旁边一看,也惊住了。

渐渐走来的是邢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