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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看到脱下来扔在地板上,邢卓趴在床上,赤裸一身精赤的肌肉,好像是已经睡死,都已经有轻微的鼾声。

江畔真的想把他踹下去。

也因为邢卓,江畔都没空在夜深人静地时候思考白天发生的一切,只剩下生气。

忍了忍,江畔拿上自己的睡衣,刚准备要走,突然被抓住手腕。

“畔畔。”邢卓睁开眼,像是在辨认他,眯着眼靠近,鼻尖都蹭到他的手。

江畔冷冰冰地不说话,邢卓以为是幻觉,叹了口气,“你就不能笑一下吗。我不是突然才找到你,为了回来,我努力了四年。”

凭着邢卓极端的占有欲,在对江畔的兴趣消失之前,临死了都可能霸着不放。而且在被江畔甩之后,他还忍不住想江畔是不是腻了他,抓住机会就甩了他。有这些恶意帝揣测,他就更不可能老老实实地被甩。

但那时候,他继续纠缠,苏禹心也会继续用她的方式打扰江畔,江畔会替他承担来自他家庭的压力。

这些邢卓从未对人说过,这样话说出口就是一个男人在承认自己的没用。

他只能稍稍示弱,而幻觉里江畔却还是那么会气人,说:“别说是为了我,好像我就欠了你。在我这里,我们分手时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邢卓态度恶劣起来,“所以你马上就找了另一个男人。”

“哦,你觉得江亦江亚当年是我在路上捡到。”

“……我当时不知道,真的以为你和那个姓章的在一起了,你俩真的在一起过吗?”

明明该是邢卓的检讨,反过来探究他的过去,邢卓要不要脸了?

江畔抽走手,“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畔畔。”邢卓更用力的抓紧,“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江畔不说话,邢卓很不满地抱怨 :“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江畔居高临下地看看醉鬼,说:“你先给我上一次。”

邢卓脊椎一凉,翻过身,再次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江畔。

他操过的人里,还没有人这么和他说。

虽然情侣之间玩这些是情趣,但邢卓不喜欢这些,他属性非常专一,谁和他说这些,就是找操。

江畔只是懒得应付醉鬼,随口一说。没想到邢卓眯着眼睛想了一会,目光再次落在他脸上时,说:“行。”

被邢卓一拽,江畔半条腿跪上床,有些状况之外地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