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更像个装乖的坏孩子,家里有钱,长得又好,很多东西根本不用他开口,就已经送到他眼前,等着他选择。现在却在江畔这里几番碰壁。如今他的所作所为,让江畔感受到只有好奇心和征服欲。
邢卓抱着他,眼底深沉不明,嘴角笑着,“你就当是我着了魔。”
见到江畔就从他的脸上移不开视线,想碰他亲他压着他。
听他在耳边说话,或者笑着什么都不说,也有趣得让人心痒难耐。
着了魔,成了瘾,江畔江畔,每一个字都让人欲壑难填。
“我不可能原谅你。”江畔没有多少力气,说话也变轻,这样就很像以前他们还恩爱的时候,每次做爱之后,昏昏欲睡的江畔在他耳边轻声说着话。
可是现在没有往昔的半分温存眷恋,江畔声音里只剩下疲惫。
邢卓说:“给我二十年。”
“什么?”
“那时候我肯定也累了,我们就算了。”
“……”原来真的有人可以把死去的心活生生气活了。
漫不经心地忽视江畔的排斥,邢卓大大方方住了进来,对江亦江亚两个小孩说,自己是来照顾江畔。
江畔要做什么来拒绝自己,他也无所谓。这反正是他们的家事,如果江畔想闹大,闹得更多人知道,正和他的心意,说:“我已经很想听他们叫爸爸。”
江畔冷道:“那你去告诉他们。”
邢卓嘴上这么说,又没这么做,虽然这些天一直陪江亦江亚,但他还是“叔叔”。
不用再伪装真实的想法,邢卓便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江亦江亚的喜爱,每天都带江亦江亚出门,当一个应有尽有的豪爹,光是小汽车院子里已经停了六辆。
晚上还在和伦敦的供应商预订一款昂贵的玩具屋,问江畔喜不喜欢,眼底有久违的欣喜,坦然说,“畔畔你不知道,我以前从没有想过我要是有小孩会怎么样。我现在知道了,我会把最好的都给他们。会带他们打球、看书、旅行,不会缺席他们任何的一段成长。”
江畔冷冷嘲讽,“好伟大。把你的遗憾在他们身上弥补。”
邢卓笑道:“对,是我的遗憾,我就缺个完整的家。”
他把平板放在一边,看着江畔。
江畔一直也没有精神,只有看邢卓的目光是锋利的,有刀光,“看什么看?”
“你好看呗。”
“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