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卓拿过浴巾围住下半身,伸手抱住湿漉漉的两个小熊仔,说:“一会我和他们单独说会话。”
江畔没再去管背着他有了的秘密的三人,回房间换下前襟被打湿的衣服,开始收拾行李。
等邢卓在哄睡江亦江亚后,一直等着他的江畔看过来,壁灯光珠落在他乌黑的眼睛,在静谧地夜无端有些动人。
“他们怎么了?”
“有了一点心事,哄好了。”没说江亦江亚他们已经察觉知道自己就是他们的亲爸, 邢卓问地上多出来的那只包,“那是什么?”
“准备带走的衣服。”
“两个儿子哭得肝肠寸断,你还能心无旁骛地打包行李。”邢卓叹一口气,转身又要走出房间。
江畔不过问他的过去,不计较他话里的真假,这些都让人觉得离邢卓或许永远得不到自己真正想要的。而江畔总是在计划离开,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江畔跟着他,见他拉开大门要走,连把他的手抓住。
就是出去站在院子里吸烟,只隔着绿化路人也不是什么都看不见。
“你作什么作?”
邢卓不作了,回身,一屁股做在沙发上。
“过来。”
江畔对那张沙发印象不太好,站在原地半信半疑,“干什么?”
邢卓说:“想和你商量一件事。”
江畔色厉内荏,将邢卓看看,还是乖乖走过去了。
邢卓环抱住他的腰,没准备好肢体接触的江畔僵硬了片刻,然后感到邢卓的脑袋靠了过来,热乎乎地贴着他的腹部。
和邢卓恢复了赤裸相见的性关系,但他不习惯突然做这些举动,他需要几秒钟来思考自己的手是否应该搭在邢卓身上。
邢卓问:“这里有过江亦江亚,让你觉得很丢脸吗?”
莫名其妙问起这些,江畔否认道:“没有。”
“是在他们出生后,就已经没有再那么想,是吗?”
江畔后悔自己把手放在邢卓肩上。只要和邢卓接触,邢卓就能看透他在想什么。
邢卓眼皮上卷,在眼角折起很细的褶皱,专注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得寸进尺,“可以告诉bruce他们吗?”
江畔沉默片刻,黑白分明的眼睛和邢卓对视,说:“还以为你是想说,告诉咿咿呀呀你是谁。”
邢卓双眼一闭,继续靠着江畔,心说,我都要被那两个小霸王开除父籍了。
见邢卓不说话又开始甩赖,江畔说:“你的那两个朋友不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