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触摸另一个同性的生殖器,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蒋秋桐沉吟片刻,开始动作。此时纪峣的阴茎还没勃起,软软的一团,很乖巧地伏在运动裤里——他没穿内裤。蒋秋桐挑了挑眉。

要害被扼住,纪峣的脸上浮现一丝潮红,他似乎懂了对方在想什么,底气不足地辩驳:“我们也没那么掉节操的好么,没穿是因为我的被温霖给撕了——”越描越黑,他讪讪闭嘴。

蒋秋桐没管小孩的解释,他半跪在纪峣身边,一边仔细观察对方的表情,一边细细感受手中那根东西的情况。

它被揉搓玩弄后,渐渐膨胀起来,成了笔直的一根。蒋秋桐动作灵巧地剥开包皮,拇指碰到龟头,很干爽,没有粘腻的触感,应该才洗了澡。蒋秋桐更放心了些,动作幅度大了一点。

结了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就算隔着一层裤子看不见,也能准确找到让纪峣舒服的点。

蒋秋桐身上,目前最让纪峣喜欢的两个地方,一个是他的手,修长白净,握着笔时简直绝了,现在正给他撸鸡巴;一个是他的眼睛,清澈平静,就像一湖秋水,此时目光被镜片所阻隔,透出一种旁观者般的冷静来。

明明在做这种事,却是一副做实验的态度,让纪峣更有种微妙的兴奋感。他索性脱下外套,就着蒋秋桐的动作,开始捏自己的乳头玩。

那里被温霖摸过捏过舔过吸过,现在还有点红肿,涨涨的两颗,嵌在他布满吻痕的蜜色胸膛上,显得说不出的……色情。

明明是一具纯男性的躯体,也能对异性恋产生诱惑力么?

蒋秋桐冷静地想,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沿着纪峣的胸膛,缓缓往下,抚过腹肌,停在了裤子外面。

纪峣感觉到了他的纠结,挑眉:“我可以转过身背对着你。”

不是他想得多,而是事实如此。在直男眼里,男同何止异类,简直有生殖隔离。他这么多年唯一一次勾搭失败,是他当初第一次想对直男下手。那时候那男生好像已经对他很有意思了,两人开房,前戏也像模像样,然而等他一脱裤子,那男生直接吐了。

又比如,他发小,张鹤,他们两个人已经好到几乎不分彼此了,然而当年他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搞到肛裂以后,每次发小给他上药,舌根底下都是压着含片的——提神醒脑,止晕防吐。

所以他对蒋秋桐建议这个,完全处于好心——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基因突变的直男,他得好好呵护。

蒋秋桐却拒绝了,他伸手,把纪峣的裤子一把扯下。硬挺的阴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正好对着蒋秋桐的脸。

他挑眉,就算做了思想准备,乍一见到同性的生殖器,还是有点堪称恐怖的冲击力。不过不适感不过一瞬,立刻就被他的理智压了下去。他推了推眼镜,反而俯下身,仔细地观察起来。

纪峣双腿打开,贴在蒋秋桐的双膝外侧,隐私全然暴露在了蒋秋桐的视线之下,他感觉有点尴尬,不禁扭了扭腰。然而他忘了,对面这人,是个控制狂。

蒋秋桐按住他的腰,第一次用专制命令的口吻对他说话:“别动。”

一向冷静内敛的人忽然这样,纪峣不自觉有点小激动。蒋秋桐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双手并用,把他几乎玩出花来。

马眼泊泊地向外吐着水,浇湿了蒋秋桐的手掌,他反手将它们抹在纪峣的腿根,晶莹透明的粘液反射着灯光,衬着好似熟透裂开似的股沟,和饱满挺翘的双丘,显得格外色情。

纪峣被摸得很爽,忍不住夹紧了腿,蹭了蹭床单。蒋秋桐见状,愣了下。一般男人,比如说他,被摸爽了可不会有这反应。

随即他又想起来,这位大概是个纯零。

思及此,他正在搓揉纪峣睾丸的手一顿,转了个方向,摸向纪峣后门。手指湿滑,徘徊在入口的位置,有点拿不定主意。

这时候纪峣翻了个身趴在沙发上,将腰肢下压,双臀翘起,将自己送到了蒋秋桐跟前。

“蒋老师,”他的头埋在抱枕里,低低笑了起来,声音闷闷的,有点沙哑,却更显得煽情,“我才洗了澡……很干净哦。”

蒋秋桐不再犹豫,曲起手指,探入纪峣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