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纪峣也说不清自己心里是种什么感觉,他盯着于思远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也睡着了。
第二天两人是被纪母的电话吵醒的,纪母一大早乐呵呵地起来,想要在新年第一天给丈夫儿子做顿爱心早餐,结果叫人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儿子凭空消失,发小那也没有,顿时懵了。
纪峣睡意朦胧:“昨晚半夜有哥们叫我出来吃烧烤,我怕把你们弄醒就没说,后来太晚了就直接在外面睡了——别管我了,您先吃,我睡会儿再回去。”
说完,也不管纪母的反应,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又一次抱着于思远,钻进了对方怀里。
于思远已经醒了,却仍然闭着眼装睡,只偷偷地按着纪峣腰,不声不响往自己胯上按。
他最近事多,一直没有发泄欲望,之前一觉又睡得很香,补充了精力以后,晨勃的阴茎格外饱胀,龟头的地方已经有点湿了。
纪峣舔了舔嘴唇,回头去找于思远的面颊,在对方侧脸上亲了亲:“要做么?”
于思远仍旧装睡,不说话,却偷偷把人搂得更紧了点。纪峣索性直接扑过去,骑在他身上,狞笑道:“还装?”
被赤裸温热的身体压着,彼此的私处贴在一起,纪峣臀瓣紧实饱满,因此股缝也格外地深,他就这么用那里夹着于思远,还不知是有意无意地扭动了两下……
于思远深深吸了口气,还是破功了。他举手投降:“你是我祖宗。”
纪峣倨傲地看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叫我爸爸。”
于思远低低笑了笑,胸腔轻轻震动,声音低沉得让人心里发颤。他忽然翻身,一把将纪峣压在身下,抬起他的腿,拿起床头柜上的润滑液挤在手上,然后插进了纪峣的穴里——那冰凉的触感让对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细细按摩,反复揉碾,然后抬头,直视纪峣已经湿润的双眼,诚恳又恭敬地叫了一声:“爸爸。”
纪峣:“……”
纪峣脸色陡然爆红,热气直冲脑门儿,烧得他耳根都红通通的,底下阴茎却更硬了,直挺挺地,抵在于思远的手边。
于思远视若无睹,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一边玩他,一边用更加缱绻的声音,凑在他耳旁叫他爸爸。
纪峣几乎要颤抖了,他拼命地摇着头,想躲开于思远的嘴唇和声音,却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固定住头颅,舔吻着耳朵,变本加厉地听他说。
纪峣满脸通红,浑身瘫软,他觉得自己热到几乎快要变成一汪春水,小穴里的润滑液已经化开,他身体里像是有一个泉眼,每次一被碰到,就泊泊地淌出淫水来,它们顺着于思远手指的抽送不减反增,咕啾咕啾,发出淫荡得不得了的声音。
直到于思远忽然直起身来,抽出手指,然后扶着自己粗壮的阴茎,抵住了纪峣的穴口,用仍旧十分认真地声音说:“爸爸,我要进去了。”
说完,还不等纪峣反应,于思远就把整根都送了进去。
纪峣又羞又臊,快感和羞耻感一起涌上来,不分彼此,让他比平时敏感了无数倍,久未承欢的身体被打开,后穴被插入,于思远的阴茎滚烫粗硬,硕大的龟头在肉道中肆虐,柱身上的青筋跳动,被层层肉壁紧紧包裹,他能感觉到每一分每一寸的力量……
他捂住脸,脸红的像是在滴血,声音颤抖着,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别……别叫了……”
于思远低下头,用高挺的鼻梁蹭了蹭纪峣的面颊,认真道:“爸爸不舒服么?”又用温和而不容抗拒的力道拿来纪峣的手,让他羞涩又羞耻的面孔彻底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下。
纪峣心里恨得不行,心说自己明明是个老司机,为什么每次跟于思远在一起,都跟个雏儿似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要雄风不振了!
他咬了咬牙,伸手勾住于思远的脖子,给了对方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同时下面使劲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