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没有认为你真的能够抛弃尊严成为一只人尽可夫的骚货。”

“那么，你要放弃吗？”这一句话于清光说的温柔无比，甚至把脚放了下来，手掌拍了拍关宏杰肩膀上的脚印，看起来和初次见面的温柔医生一模一样。

连笑容的弧度都那么意味深长。

是这样的吗……艾谦他是这样想的吗……

关宏杰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别人。

“这也是他对你的一种温柔。”于清光抚上他的脸颊，眼神注视这张温文尔雅又有些秀气的脸庞。

“可我不想要这种温柔！我要和他在一起！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可以！”关宏杰崩溃似的大吼。

“好孩子，那么你就得听我的，我会将你调教得骚浪无比，让你的艾谦再也离不了你……”让所有男人也离不了你。

关宏杰摇摇欲坠的泪珠终于落了下来，神情变得无比坚定，然后缓慢地跪下了下去，头抵在地板上形成了一种虔诚无比姿势。

求求你，救救我。

不管是恶魔，还是天使。

只要你能让我的爱人从此恋慕于我。

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永坠深渊也在所不惜。

这是一条热闹的街道，人来人往，它起来有点像是中世纪的装饰，看起来非常复古且优雅。

来来回回的男人有三教九流的，优雅粗鄙的，各种职业都有，听歌、等车、看报纸，心情都很好的样子。

在某个不知名的黑暗角落，于清光还是一身白大褂手里带着宠物牵引绳，还有一只大型犬的项圈，对着下面赤裸的人说，“你想清楚了吗？一旦这么做你便永无翻身之地不能后悔了。”

那是看起来极为秀气的一个男人，看起来年纪有点大了，但并不妨碍他的风情，有点柔弱的样子反而更加想让人凌辱他。

关宏杰沉默戴上鎏金色花纹的面具，挡住上半边脸，只露出姣好的下巴和红润的嘴唇。

“给我戴上吧，主人。”虽然这一声主人叫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其中的坚定还是很明显的。

咔擦，于清光给他扣上项圈，笑了笑，“那么，你就我是的兔子了。”

“我的小兔子，我们去找胡萝卜来吃吧。”

关宏杰不发一言，手脚并爬跟上于清光的脚步。

逢魔时刻的夕阳照在了踏出黑暗地方的他身上，犹如灼烧一样，关宏杰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人生从这一刻开始崩坏。

奇异的，他并没有太大悲伤，可能是冥冥之中早有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