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想,她便果断仰起头,将那跳动的欲望抽离了唇畔,对方立刻用了火热又疑问的目光灼灼看来,她心里一跳,也不敢再担待时间,直接提了身子,便将那暗自涌动情潮的花穴悬在了那正上方,她一手扶着那青筋鼓胀的欲龙,便慢慢的,沉下身子,用她自己娇软的缝隙去蹭捻,被她方才挑拨了半晌的欲龙分外粗大,竟十分难以吞入穴中,一时间,她竟有两分后悔要亲自上阵,但如此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了,幸好,他虽然早已用了灼热深彻的目光盯视她,却依然由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着。
她前后挪动着臀瓣,让那坚挺的端头在柔软的凹陷上来回磨拭,直到那入口沁满了滑腻的汁液,将周遭都沾染的一片润滑,她才咬着唇,准备吞下那长龙,闭着眼,一点一点的,将那巨剑对准了花心,却因那欲龙早已涨到最大,一时之间竟难以直接入巷,额头不禁急出了些许微汗,不得已,她只得侧过头,仿佛害羞一般避着他的眼神,便伸手亲自拨开自己的花瓣,另一手扶着那长龙,就这样一点点,慢慢的沉了下去,直到整个头部终于被纳入穴内,她才大口的喘息着,身体一软,向下一滑,登时将那巨剑吞入小半。
胀,好胀……她没料到竟会如此满涨,不由得生出两分怯意,羞怯之下,却竟有无声的激荡期待从心底生出,那般全然失神的填满,叫人忍不住便心生惧意却又为之神魂颠倒。
为了容下那巨物,她将双腿分的极开,此刻在柏逸尘眼里,便是这妖精般的小东西,全然的在他眼前袒露着女子最羞人的部位,用手指拨开那神秘的部位,用那看起来如此窄小的部位,一点一点收缩蠕动着,吞吃着那尺寸惊人的部位,完全被绷紧的花穴被撑得微有泛白,但大股大股的花液却顺着缝隙不断涌出,简直像是要为那欲龙淋浴洗澡一般。
眼见着小东西吞了一半就僵在那里,喘息的胸膛一起一伏,羞红的小脸又是沉醉又是害怕,他心里不由得生出两种冲动,一种是翻身将她压下,狠狠地蹂躏欺负,让她叫的连求饶都不能;另一种是好生温柔怜爱,叫她心甘情愿的化成一滩春水,静也由他动也由他。
第一百零五章 欲生欲死(h)
仿佛看出他准备接手那主导权,她急忙用了可怜楚楚又带着娇蛮可爱的声音念到:"说好了,让我来,你……不能动。"
于是他还能说什么呢,只好低喘着躺回去,任由她慢吞吞的,艰难的,将那长龙一点一点吞下去。
"你…快一点。"他就要忍不住了,或者说已经忍不住了,所以那腰肢已经不听主人命令的,向着上方那销魂之谷,一下一下小幅度的挺动顶戳。
她伸手扶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着放松下体那处紧绷之地,一咬牙,向下一沉身,终于,将那大半儿柱身都吞进了花穴,让那坚硬如铁的卵圆头部,细密熨帖的烫在了自己最深处的花心上。
那一瞬间,两个人俱都为这销魂的紧密接触叹喟出声。
一旦成功纳入,之后的抽动便轻松了许多,她缓缓扭动着腰臀,将那物艰难的上下吞吐着,直到稍微适应了那尺寸,才用力撑着他的胸膛,稍微快速的套弄起了那擎天巨剑。
女上位,对于女性本身是种很大的体贴,只因那节奏快慢俱由女方掌控,是为最体贴女性感受的位置,只见她一边上上下下套弄着那巨剑,一边就舒服的吟哦叹息着向后仰起脖颈,如瀑般的黑色发丝披散在背后,随着她上下左右的摆动摇晃,她用力绞紧着体内的巨剑,左右扭摆着腰肢,把那坚硬的烙铁圈在她体内画圈研磨。
"啊,哈啊,好,舒服,啊……哈……"
他并没有刻意挺动腰肢打乱她的节奏,由着她按着喜欢的频率,将自己捣弄的春水连连,只是默默伸了手,揉捏那对儿在半空中上下弹跳晃动出阵阵乳波的玉峰。
她上下起伏的动作愈来愈大,也越来越深,终于,每次下落都几乎将他的巨物完全吞没,然后扭动着腰肢在他小腹画着8字,而口中的低吟也愈发娇媚亢奋。
"喜欢,好喜欢……我好喜欢。"她为这一刻完全自主而体贴的快慰不住低叹,而身下的男人,竟也顺从的按着她的频率,一上一下轻轻的送着自己的腰臀。
听她口中说着欢喜,他竟有种细碎的开心涌上心间,原来,让女孩子露出这样毫不遮掩的快慰是种这样开怀而有成就感的事情,虽然,他压抑的欲望早就想要转为狂风暴雨,将身上人尽数淹没了去。
忍不住伸手握住了那腰肢仔细把玩,他压着喘息低声问:"喜欢?喜欢什么?"
她一面扭着腰肢不住的绞裹套弄,一面颦着眉喘息:"喜欢……喜欢……啊~"她忽的睁开眼睛,俯下身,直接便趴在了他的胸膛,水蛇一样扭着腰,把气息吐在他肩颈耳侧:"喜欢,喜欢柏逸尘,最~最喜欢了……"
他猛然收紧了手臂,将身上人紧紧箍在了怀里,那字句钻入耳中,竟似在脑海放了个烟花,一时之间,他只记得用力抱紧了怀里的人儿,身下那长龙便结结实实的向上一顶,尽数没入了花壶,深深钻入那花茎,拜访幽径最深处的花房。
她猫一样细细尖叫了一声,身子一抖,竟就这么到了高潮,花壶哆嗦着,将大捧甜蜜的汁液泄出,兜头浇在那玉龙上,好似瞬间打开了莲蓬头一般,将他整个都淋了个透湿。
他几乎要叹息着将自己也奉献出去了,脑中白光闪过,他只得猛一使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女人无力抵抗,只低叫着将他抱紧夹紧,她的身体还在痉挛着颤抖,被瞬间移了方位,但体内的欲龙却借着这新的位置冲的更深,死死抵在最深处,叫她快慰的死了一般,细密的痉挛抽搐着,已经势竭的花液复又喷洒而出,她哆嗦着哭叫,小脸埋在他肩窝,将他缠的紧紧,他忍耐的额角青筋直爆,汗珠顺着脸颊就滑脱在了床上,他只觉得无一处不热,无一处不湿滑,分不清是谁的汗珠,亦或是那浓稠的情欲的热潮。
不等她彻底平复,他便一低头含住了那唇瓣,身下的欲龙便一下一下,深入彻底的开始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