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的小穴里始终被填的满满,淤积的浊液混合着蜜液被不断搅打溅出,将双腿之间沾染的一片狼藉,小腹屡屡被顶的鼓起,每每都感觉似乎整个人都被贯穿,酸麻满胀到哭泣求饶,然后又骤然陷入到完全排空的疯狂快慰中去。
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似乎只要被人摇动着腰肢抽插几次就要收缩着小腹痉挛,被反复撑开的小穴已经不能合拢,微肿的向外翻开的花瓣中间,玫瑰色的小穴透露着被人蹂躏过度的水红,被各种体液涂抹的一片泥泞,小腹只要微一抽搐,便就又从中挤出丝缕的浊液。
雪白的肌肤上更是落下了一片片红紫,更有点点白班落在小腹、胸乳之间,让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完全被弄脏了的洋娃娃,可即使如此,她竟没有喊停,反而继续用手掌、唇舌乃至斑斑狼藉的身躯挑拨着男人的热情。
"给我……我还要……"撒娇的猫一样的声音明明透着哽咽,却执着的魅惑。
她抓住柏逸尘的手贴在脸旁,小猫一样舔着他的食指指尖,"还要嘛~~给我~~"明明说这话的时候黑色的水眸已经迷蒙的好似没有焦距,但她就是执意要更多的疼爱。
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人此刻却有两分犹豫,"你的身体……"
"嗯哼~~"她立刻仿佛委屈一般的哼唧起来,眉头一皱,汪汪泪眼中竟就真的落下几可眼泪,明明间歇痉挛的身体已经连翻转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伸出手,完全没什么力道的小手抓住了另一个男人的手,男人由着她一口咬在了手腕内侧,饥渴的小猫一样的轻轻的又舔又咬,"我不管……我还要嘛~~"
纵使身体也同样渴望占有,但他也忍不住犹豫:"乖,再做你会坏掉的……"
"坏掉……"她喃喃念叨:"嗯~~就是要坏掉,弄坏我,让我什么都想不了……想不到离开……"声音低低的夹着喘息的哭音几乎分辨不清:"弄坏,弄坏我嘛~~想要被弄坏呜呜……"
男人颤了一下,深深叹了口气,用危险的语调说道:"那么……如你所愿。"伸手把她捞了起来,紧紧抱在怀里,低下头封住那张唇深深翻搅着吻了起来,她已经累得几乎无力迎合,但却还是挣扎着要与他共同起舞。
阿尘似乎还在犹豫,目及那一身淫靡的女人无力的完全绽放的侧躺在男人的怀里,有力的臂膀横过青紫斑斑的细腰将她困住,几乎有了种蛮力和脆弱悬殊之下凌虐的美感,然而这只完全像是被揉碎的蝴蝶却还闭着眼眸追寻着落在唇上的吻,拉住他手掌的小手还在细微的,却坚定的用力拉住他,似乎想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来。
黑红色的眼眸藏着暗涌的火焰仿佛熔岩,聂逸风看了他一眼说道:"她想要,就给她。"那眼神中带着一起堕入地狱的疯狂。
那是极乐的、堕落的、带着不祥的疯狂的诱惑。
坏掉……就不想离开了么?啊……啊啊!那还真的是,让人忍不住就想要狠狠应许的请求啊。
于是最后一点犹疑也被抛却,伸手将掌心的小手拉起,他低头在那手背上印下轻轻一吻,然后,顺着手肘内侧的柔软肌肤一路轻蹭着吻下去,从轻盈到用力,从轻吻到重重吮吻乃至牙齿的咬噬,他如同彻底抛弃了枷锁的猛兽,决意毫不怜悯的征服自己的猎物。
第二百一十四章 黎明前夕(h)
"这里……也给我好吗?"虽然是问话,但手指已经摸住了湿淋淋的菊穴,在她低低的呜咽声里,将食指探入。
"呃啊——"她无意识的吐出呻吟,身体颤抖着,不知是拒绝还是接纳,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倒在身前人的怀中,被摩擦的快要燃烧的小穴被持续贯穿着,咕叽咕叽的水声持续的响起,简直不知道,还能有多少液体从蜜穴中渗出,即使又涂上了催情的药液,被反复征服过的甬道也还是肿胀起来,这让穴肉夹得更紧也愈发的酸软难当。
而现在,从未被开拓过的地方也被侵入,陷入到失控的情欲深渊的人却连感知和拒绝的心力都没有,颤抖的身体根本没有抵抗什么,就轻易地被人探入。
画着圈按摩揉搓着褶皱的入口,早就被沁湿的小雏菊没怎么抗拒,就已经吞入了一根手指,比花穴还要窄紧数倍的地方第一次被侵入,顿时自发的绞紧了想要将异物推出,却最终只能任由那涂了药膏的手指深深探入,在后穴中弯曲勾扯,一分分探索着未被开垦过的脆弱之地。
已经接近干涸的身体似乎又被挑起了完全不同的欲火,这种侵入一开始只让人感觉不适,但当那手指进出旋转勾扯了片刻之后,却居然生出了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截然不同的快慰。
"嗯……"她细碎的呻吟忽然又尖锐起来,累到轻阖的眼眸也睁开来,迷蒙的眨了眨,眉头皱起,嘴唇动了动,可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当第二根手指探入,张合扩张,探索的动作变得愈发激烈,并拢的双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进出,却又不时的旋转勾扯,抚摸羞涩的褶皱,并通过她颤抖的气息和肌肉绷紧的变化,感知着那完全未被探索过的地方,将不为人知的敏感点挖掘出来然后毫不客气的大加挞伐。
几乎是第二根手指探入没多久,她就尖叫着再度攀上高峰,这次的高潮加入了更多不同的快慰,让她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掏空。
然而侵占的速度却并不减缓,随着第三根手指探入,她的呻吟中已经带上了痛苦和惊惧,更多的媚药和她流淌的蜜液被带入了菊穴,手指的进出之间,已经让她感觉到了似乎想要把脏腑都从那一点勾出去的可怕张力,汗湿的身体虚软一团,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湿热的情欲之海。
终于,他将灼热的巨物顶在了那个从未想过被开发的地方,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缓缓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