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猛神色一凛,“主子是怀疑耶律丰达用药物控人。”
南宫瑾一点头,乌丸猛领命离去。
南宫瑾又坐着凝神想了会,半晌一敲折扇,有人自外头进来,单膝跪地,“主子。”
“你派人给宫里的太监总管捎个口信,就说我今夜未时要去一趟慈宁宫,让他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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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姜义正将鬼医老邪带回了姜府,又拐弯抹角的最终叫姜大牛与昔日的恩师见上一面,姜大牛哭的眼泪鼻涕横流此处暂且按下不提。
单说,当夜,月明星稀。
大略是因着白天睡的多了,到了夜里花吟反而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之前因为高热体能消耗的厉害,虽然脑子清醒的紧,却没有气力起身四处转悠,只叫宫人燃着一盏油灯,自个儿睁着一双眼东瞅瞅西看看,无聊的想着心事。
良久,一声轻叹,却觉眼前一花,似有人影一晃,她虽然病着反应却敏锐,当即惊呼,“啊……”
不过才叫了一声儿,那人突然一个翻身滚落到床上,旋即捂住她的嘴按在胸口。
花吟尚为来得及害怕,耳边已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别叫。”言毕松了手,只是还搂在怀里。
花吟挣了几下没挣开,问,“你怎么来了?”
南宫瑾心中不喜她方才的推拒,反问,“我不该来?”
花吟倒是实诚,在他怀里摇头,“不该。”
南宫瑾心头火气,捏住她的下颌,俯身就吻了上去。
这一吻虽深却短,大抵是怕她仍病着,未免她不适,只一吻略解相思苦。
花吟震惊过后,情绪复杂的嘟囔道:“大哥,这又是做什么?”
他捧着她的脸,目光灼灼,“想你了。”
花吟心脏漏跳一拍,却又很快镇定下来,轻嗤一声,“大哥,你不要这样子。”会让我误会的。
“不要哪样?”他的额头低着她的额,亲昵的模样,只听到如擂鼓般的心跳声。
花吟只觉得呼吸不畅,手指轻颤,最终,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推开他,“你不要这样,我即将嫁为人妇,咱们这样不清不楚的到底算什么?”南宫瑾是敏感之人,若不是怕刺激到他,她一定会大叫:我就要做你的弟媳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大伯哥啊!
他自她身后重新抱住她,固执的,不容拒绝的,却只是圈着她,并未用力,到底是怕她抗拒,伤着了她。
她侧身躺在床上,枕侧落了两滴泪,但很快又被她擦去,收住了泪,不叫自己伤心。
她说:“你过来都安排妥当了吗?”
“嗯,”他在她耳边轻声应道,心头柔软,即便她再是怨恨自己,但仍旧关心自己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