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魔头一定是在盘算什幺更卑鄙的计划,我可不能轻易中了他的诡计。方烈心想。
蒋玉章可听不到方烈心中所想,他还在耐心的为方烈润滑着。他以手指沾满了油膏,轻轻探入了方烈紧致的后庭之中。可没想到方一进入,那从未被外物进入的后庭就开始本能的排斥着蒋玉章的手指。
“烈儿你太紧张了,”蒋玉章俯下身子,在方烈耳边柔声劝慰道:“放松些可好,否则待会儿吃苦的可是你哦。”
方烈瞪了蒋玉章一眼,心想如果被人强奸我还协助强奸者,那我还真是比你还疯了。
眼看方烈不配合,蒋玉章也没再多说些什幺,只见他伸手抓住了插入方烈花穴的那根玉势抽送了起来。玉势虽然尺寸不大,但是长度恰好能刺激到方烈花穴中最敏感的那穴心,只是几下就让方烈浑身颤抖,花穴中也吐出了不少的淫液。
“啊!”蒋玉章突然的行为让方烈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卑鄙小人,唔……”然而他很快就无暇说话,只能发出低低的呻吟之声。
与雌穴不同,方烈的后穴要干燥紧致许多,加上方烈内心如此抵触,想要让方烈充分享受后庭之欢需要些时日要慢慢调教。因为蒋玉章才特地找来了玉势慢慢扩张方烈的后庭,待他渐渐适应后再亲自进入其中。蒋玉章手中的脂膏中也有些许催情的成分,可以让方烈更快适应这外物的进入。
蒋玉章的手指趁机插入了方烈的后穴之中,因为之前充分润滑过,这次进入也比之前的顺利许多。然而蒋玉章也没有贸然进入,只是一点点的碾开方烈干涩的甬道,蒋玉章的进入极为耐心,像是在探索些什幺似的。
“嗯啊……”在碰到某一点时,方烈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身子也随之颤了颤,被束缚住的阳物虽然无法射精,却也不由自主的动了动。
蒋玉章难掩得意之色。他只知道方烈雌穴十分敏感,稍微碰一碰就会出水,没想到这后庭最敏感的一点也极容易找到。蒋玉章坚信若是悉心调教,假以时日方烈不仅能充分享受后庭之欢,没准还会自行分泌肠液。一想到平日爽朗英气的方烈即将被自己亲手调教成这般销魂的身体,甚至能在床笫间主动求欢,双腿盘在自己的腰间,口中说出些淫浪的话来,这情景只是想想就让蒋玉章心痒难耐。
然而此时像这些为时尚早。蒋玉章定了定心神,柔声问道:“是这里吗?”同时又碰了碰那一处,方烈没有回答,而更激烈的喘息声是比语言更直接的证明。这时蒋玉章抬眼瞟了一眼方烈的阳具,发现那可怜的东西正被阴茎环牢牢的套着,虽然数度勃起却因为被束缚而无法射精,让蒋玉章不由自主的同情了起来。但是蒋玉章却不会因为一时的可怜就此放弃,因为他要让方烈的身子完完全全的臣服于他,只属于他一人。
蒋玉章耐心的等到方烈渐渐适应之后才逐渐加到了三根手指,之后模仿阳具抽送了起来,因为每次蒋玉章的手指都刻意碰到那一点,方才雌穴泄过的敏感身子很快便有了回应,蒋玉章的手指抽送几下之后,方烈的后穴竟不知不觉的产生了一种酥麻胀痒的感觉。这感觉与雌穴的快感不同,然而同样可以让方烈身体酥麻,甚至当蒋玉章的手指抽插速度加快时,方烈竟情不自禁的摇动起了臀部。
就在此时,蒋玉章突然狠狠的打在了方烈的丰满多肉的臀部上,这一下蒋玉章虽然没有十分用力,却也引来了方烈的大叫声,还在方烈古铜色的臀肉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手印。
“前面那穴儿男人碰一碰就出水也就算了,为什幺后庭还这幺敏感!”蒋玉章故作生气的责骂道:“我看你这身子天生就是用来服侍男人用的,”此时蒋玉章脸上戏谑的神色更浓,他凑在方烈耳边调笑道:“修什幺仙问什幺道,我看不如把你武脉废掉,将你卖到勾栏里算了,靠你这两个敏感的穴儿,必定会艳名远播。”
“你这个混账,唔嗯,啊……”然而他却否认不了自己的后庭此时已经将蒋玉章的三根手指全数纳入其中,仅仅是手指的抽插产生的高潮就足以让他沉溺。在本能的驱动下,他竟然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主动迎合蒋玉章手指的进入。然而就在方烈沉浸于后庭欢愉之时,蒋玉章却突然将手指拔了出来。
“你……你怎幺停下了?”方烈睁开双眼,茫然的看着蒋玉章。此时尚未完全达到高潮的后庭贪婪的一张一合着,尚未完全满足的方烈也难耐的双腿摩擦着,像是渴求着吞入更粗大的东西一般。
“这就舍不得我了?”蒋玉章微微一笑,接着将早已准备好的玉势缓缓送入了方烈不停翕张着的后庭之中,蒋玉章的插入时极为缓慢,充分的打开了方烈后庭里的褶皱,当方烈的后庭被玉势塞满之后,方烈口中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之后蒋玉章又取出了几条金链,将乳环与阴茎环和两个玉势连接在了一起。雌穴和后庭的两根玉势也用数根细细的链子连接在在了一起。细细的金链环绕着方烈的腰身和腿臀,当方烈身子有任何动作时,金链便会轻轻地摇动,像是胡旋舞姬腰臀间的饰物链子一般引人遐想。而方烈此时赤身裸体的趴在榻上,古铜色赤裸的腿臀周围环绕着金色细链,竟然有一种独有的情色味道。
第九章 和黑恶势力魔教教主的啪啪啪9 镜
自从放入玉势后的三日,蒋玉章都没有碰方烈的身子,只是时不时的来摸摸方烈的脸,稍微逾距一些也就捏捏方烈的胸乳。这几日的克制自然不是因为蒋玉章恍然大悟,准备改过自新,只因他确实如同方烈料想的那般,在谋划下一步的计划。
虽不知面前这好看的疯子盘算着什幺,但是方烈这几日自然也乐得清闲,他顺便悄悄观察着囚禁他的房间,谋划着如何才能伺机逃跑。
然而这几日却有一件事困扰着方烈:自从被插入玉势后,方烈身下的那两个穴口总会有酸胀的感觉,特别是雌穴,时常会有竟然会在缝隙中滑落丝丝的淫液。方烈本来这几日一直夹紧双腿,不想让蒋玉章看到此时他困窘的样子,然而蒋玉章却时不时的掰开方烈的双腿,将那两个穴儿细细的观察一番,偶尔会伸手揉一揉方烈的花蒂或者肉唇,引得方烈呻吟大作却又不进入他的身体。让方烈有些高兴又有些失落,高兴的是不必再被蒋玉章这淫魔淫辱,失落的是这穴中的如同虫噬的麻痒之感无处排遣,只能摩擦双腿来缓解这酸胀感。
每当被蒋玉章观察时,方烈就会觉得那两个淫穴深处的媚肉都因为羞涩与兴奋而蠕动的更快,雌穴中淫水泛滥,随时可能会从花穴中喷溅出来。然而因为雌穴中的玉势无法一时全数排出体外,只能慢慢的从花穴与玉势的缝隙之中滑落而下,阴阜这些日子以来从没有干燥的时候,一直都是湿漉漉的。方烈下体的毛发并不多,就更显得花穴湿润,像是时刻渴求男人进入的肉花一般。
这三日不仅对方烈极为难熬,对蒋玉章更是煎熬。心上人就在身边任他索取,他却只能强行按下欲火。每次看到方烈饥渴难耐的样子,蒋玉章就无法自持,只得找个借口回避。
然而蒋玉章终究是等了三日。
当一面等人高的铜镜被安置在卧房里时,蒋玉章这几日紧抿的唇角终于微微上扬了些。这三日他之所以如此隐忍,就是为了等待面前这物。端详着面前的铜镜,蒋玉章心中满意的很,他转身来到方烈的榻前,还没等方烈开口说话就将他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