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衡星自觉拿起黑色的头盔带上,“上车,带我去吹吹风。”
到了半路小电驴没电了,李衡星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傅琅彧让他来接。
傅琅彧正好下班回到半路,挂完电话十来分钟就到了,弄清楚情况后问了周跳跳家地址,然后告诉她,“我助理住你家附近,不介意的话你稍微等一会,我让他来接你。”
周跳跳盯着傅琅彧从头扫到脚,点头同意后笑着跟李衡星说了句,“哦豁,某人没机会了。”
李衡星听不懂但也不在意,跟周跳跳挥挥手上车走了。
大佬专心开着车,早上两人还闹了点不愉快,李衡星这会不想计较了,因为他刚意外发现某些人幼稚的一面。
李衡星嘚瑟的挑眉,“琅彧哥哥,我们离跳跳家也不远吧,绕点路送她回去就行了,干嘛还麻烦陆哥跑一趟呢。”
大佬目不斜视,“不顺路,今天我们要回爸妈那边。”
李衡星抿唇偷笑,还找借口。
最后车子停在大宅门口,李衡星瞌睡醒来笑意凝住,还真没骗他。
气氛融洽吃完晚饭,傅琅彧跟老爷子去书房谈事,李衡星在家里没话找话时听大佬提过,傅应丰惹的事不小,现在躲到国外不敢冒头,老爷子找他多半是希望他帮忙。
这些李衡星不关注,他要对付的是傅以恩,傅应丰不蹦跶太狠他懒得管。
傅妈妈在跟他聊天,责怪他上次跑太快,药膏忘了拿。
李衡星挠头笑了笑,“哥哥买了,每天都在按时涂,疤痕消退很多了。”
傅妈妈美眸里闪过讶异,随即开心抱了他一下,“你终于想起来了。”
李衡星青春期后就没有跟长辈亲近的机会,傅妈妈是一次次的例外,给他带来许多温暖的感受。
傅妈妈握着他的手,目光柔和,“你能想起来我心里少了一桩遗憾,你跟琅彧会幸福的。过些日子我跟你爸要出国,他身体大不如前了,琅彧联系了那边的疗养院,希望我陪他过去静养一段时间。”